冷木易答:“宜修清修的道观我已经去过了,确实有此人,也确有乌发棺材一事,但是宜修大师已经在三个月前归天了,所以昨夜在咱们府上的宜修,是此宜修并非彼宜修。”
季司鹏和鲁氏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今天对于他们来说,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接受。
“那黄仙呢”子衿忙问。
“上次黄仙离开的时候,我便跟踪了他们到家,问过他们的邻居了,都说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黄仙,平时就是在大街上摆摊算命,抽签什么的,他们也不是师徒,而是父子俩。”
“可将他们带来了?”子衿又问。
冷木易摇了摇头,“我去时,那一老一小的两个已经死在家中,老的胸口连中三刀,小的被拧断了脖子。”
众人皆是大惊。
季司鹏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们是季福找来的,看来季福确有问题了。”
“对了,我在那老黄仙的手里找到了这个。”冷木易伸手入怀,掏出一玉佩,在大家面前晃了晃。
夫人一惊,脱口而出,“这,这玉佩上季福的。”
“对,是季福的,是我母亲在世的时候赏他的。”季老爷的脸上飘过一丝恐惧,软软地摊在了椅子上,“他,他为何这般,我们季家待他不薄啊!”
子衿看着那块玉佩,“原因刚刚元淇已经说了。”
众人齐齐看向她,虽然没说,但眼神明明是在问。
子衿只说了一个字,“钱!”
“可是我们夫妻是不会亏待他的啊,就算等我们百年之后,也会留下一笔钱才给他养老的。”季夫人说着。
“自从我和元淇随爹娘回来,这家中发生的一系列怪事,细想一下都是针对我和元淇的,无非是要把我们赶出季府,那我们又碍着他什么事了?归根结底还不是怕我们分了爹娘的财产。”子衿细细地分析着。
季司鹏同意地点了点头,子衿又说道:“爹娘不但将我和元淇带了回来,而且还多了一个会武功的副将,他能不心急吗?”
“衿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鲁氏问道。
子衿一乐问道:“爹爹,咱家藏银子的地方是不是很隐蔽?”
季司鹏一怔,却又点了点头。
“所以您和娘不在府上的这三年,那人应该是足足找了三年,却也没找到。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机地让咱们出一大笔钱修道观,这不是小数目,爹爹的奉录自是不够的,肯定要动用藏银。”
“然后他就会趁机下手?”季司鹏说道。
“可不是嘛!但首先是要把我们和冷哥哥支开。”
“这可怎么办嘛?”季老爷踱着步子。
“除了藏银子的地方,府上可还有别的隐蔽的地?”子衿问。
“有,有一个。”鲁氏看向季司鹏,“老爷你忘了,六年前左丞相冤死,先皇将矛头指向老爷,老爷为防不测,连夜命人为珠儿安排了逃身之所,后来左丞相之事直相大白,那秘道也就封存了。”
“对呀!”季司鹏一拍大腿,“就在珠儿房里。”
子衿眼珠一翻,笑出声音,“那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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