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上来就给自己说这样话的主人,龙马不死也被气死,但还不失忠勇之气:“为主人尽忠,是我红叶的荣幸。”
“红叶?”风惊云第一次听到龙马这样自称,好有意境的名字。
“就是老奴。”
简直要了命,风惊云最受不了这样称谓:“在我面前没有奴隶和主子,只有战场上的生死兄弟。”在他的世界里,没有等级制度,没有贵贱之分。
看着渐渐变成暗红的龙鳞,正在失色变僵的龙脸,风惊云毫不犹豫的划破手腕,闪着柔柔白光的乾坤宝血滴到龙马受伤的伤口处。一股强烈的祥瑞之光从龙马的身体里喷射而出,照耀的风惊云睁不开眼。
祥光退去,伤口在眨眼间愈合。以为自己命不休矣的龙马感觉自身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从山腰崛地而起,奔上太空翱翔飞腾好不自在,威武。
看着恢复如初的龙马,风惊云包扎伤口,又开始干活。
收拾好一地的龙尸,吩咐在空中撒欢的龙驮上龙尸飞回云殇部落。
风惊云走在面前,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掏出一根手腕粗的铁链。他用力一拉随着一阵黄沙飞起,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巨大深坑,剧烈的震动并没有使风惊云产生任何作用,不远处的深坑处,依然出现一个微型流水的瀑布。穿过瀑布,在瀑布峡口处飞出几支充满灵力的飞箭,风惊云熟练的抓住,释然的放在手里。
这时,埋藏着四个弓箭手搭箭而起,对准前来的两人,放下手中弓箭领头守卫单膝而跪稽首致歉:“属下不知是首领,请降罪。”
“行啦,明知道哥哥不会责罚你们,你们就跪着了。”宁儿虚扶面前跪着的几人,风惊云示意着帮他把身上扛着的龙尸接下来。放下龙尸风惊云大松一口气,走过低头相送的弓箭手旁边投来赞许的目光。
回到村中,秦殇已在村口相迎。接过风惊云手中的储物袋,身边的侍卫牵过龙马卸下龙马身上重重的龙尸。
秦殇来到风惊云身边,指着那些正被村妇分割的龙肉:“首领,今晚是清蒸还是红烧。”
看着那些余温未消的龙肉犹在热气腾腾,风惊云随口一句:“红烧吧,夜晚天凉吃点辣的过瘾。”弯下腰擦洗布靴上血,秦殇方下手中的剑为风惊云浇水助洗,风惊云拿出一张图子寄给秦殇:“大哥,这是做龙鳞盔甲的图本,嫁给巫师郄。”
秦殇拭去手中水,恭敬的接过图子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摇了摇头放在怀里嘴里叨唠着:“最近巫师郄,神秘叨叨的整天足不出户,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些什么。”
“她不就是这样吗?”洗完一支换了个站姿继续洗着另外一支:“一年前在山崖下发现他,把她带回来的时候一直都是这样,你不是不习惯。”看了看秦殇,蹲下坐在旁边木椅上,甩了甩特制木刷子上残留的水:“秦大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不然怎么那么在乎人家的动静呢?”
“我,怎么可能。我女儿都那么大了。”说到这里秦殇的半老徐娘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红晕。
“又拿秦瑶当借口,瑶已经十八岁了。而且也有喜欢的人了,你也该放心的去找你另一半的性福了。”说道敏感字的时候,风惊云特地的提高了调。看着秦殇欲要狡辩,风惊云眼睛指着满身赘肉蹲在秦殇前面割着龙肉胖妹:“阿四的小姑,一直对你蛮有意思的,你看人家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你呢。”
说那胖妹,对着秦殇挤眉弄眼好不生情。而秦殇的胃里总有一样东西要倒了出来,捂着嘴向井边跑出,打出一桶水直往嘴里灌。风惊云笑得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井水把秦殇醉的歪歪倒倒,喝完整整一桶水整个胃里还是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再转身看到胖妹默默深情的看着自己,“噗”再也控制胃容物向外倾倒。吐了一地,他连忙找块石头坐下,继续倾倒。
微风轻抚,一阵淡淡的兰花清香沁入心扉,秦殇闭上眼睛贪婪的享受着迷人的味道。二十米外一个轻碎步伐向秦殇走来,他的耳朵敏锐的动了几下。闻着花香听着脚步声秦殇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他不敢睁开眼睛,他不敢面对自己的猜想。
“见过秦将军。”一个蓝紫相间的轻纱女子在秦殇的身边施礼请安。
本已不平静的心,再听到这柔水一般的声音,秦殇的心狂跳的厉害,站起身来连忙还礼低着头不敢直视:“还礼了。”
“莫非巫师郄若有得罪将军处,恳请将军责罚。”女子再施一礼。
“未曾,大巫师多虑了。”秦殇这时才抬头直视。映入眼帘的是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朗目疏眉,双瞳剪水,朱唇榴齿,的砾灿练,鬓云欲度香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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