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觉得成亲简直比她爬山还累,尤其是在某个登徒子男人之后,她现在浑身无力,腰都直不起来,难受的要紧。
将君在记忆里只记得男子身上带着浅浅的梅花香味,在男子发/。/情后,梅花的香味似乎加重了一些。她又想起男子似乎长的很是清俊后,又好受了一些。好歹不是一个丑男来压了自己,只是这个男人若是被她知道是谁,她一定会杀了他。
她清楚的明白那些该死的春/。/宵是谁放进她的酒里的,她不懂医术而且这个东西无色无味,她自然不知道。看来这是着了永和和长安的道了,想到这里她更是气,忍不住将桌子拍了一个大大的响声。
桌子上的男人们都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看将君,今日是他们成亲的第一日,而将君从刚才出来后就一直黑着脸,似乎谁都欠了她钱一样。此刻似乎终于爆发了出来,男人们心知肚明,将君不过是昨夜连续被拒绝了九次丢人而已,现在她估计要说点什么了。
不过血鸦却是没管已经发怒的将君,他有些不爽的看着身边的秋水痕,不知道为什么他本来对牡丹一族还算是友善,看到这个人以后就觉得和他八字不合,一天不吵架不动手就觉得不舒服。因为现在他特地吩咐小厨房做的鸡腿,已经到了秋水痕的碗里。
他忍不住对秋水痕说道:“臭牡丹,你不说你要保持容貌和身材么,你还吃什么鸡腿啊。别吃了,这些都是我的了。还有你一个大老爷们,吃鸡腿用手吃就好了啊,非要用筷子吃,你有毛病啊你。”
秋水痕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那张绝色的容颜晃的血鸦有些眼花。秋水痕长了一张妖孽的脸,这是这里所有人都公认的,他要是敢在月之大陆说是第二美男,绝对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位。
此刻的秋水痕脸色也不太好,他住的小苑离血鸦的很近,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散发着血腥的气味,让他觉得难闻:“粗鲁的乌鸦。本大爷的容貌和身材一直很好,不需要保持也这么好。倒是你,昨夜没洗澡么,臭死了,一股血腥味。”
“啥,你在说啥?”听了这话的血鸦“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了,他居然说自己臭?有着汗味和血腥的味道就是男人的象征,他这个人怎么懂这些。忍不住继续说道:“你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像男人,像个女人。”
秋水痕也站了起来,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他像个女人了,忍不住将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丢,他也大声的说:“臭乌鸦你有种再说一次。”
“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啊。”血鸦张口就说道,但是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了另一个人的说话的声音插了进来。
“昨日我过门,带了十桌金丝象牙筷,和白玉碟三百副。这里桌上的东西都是我的嫁妆,你们可以尽情的扔,对了,那个台子上的花瓶和瓷器也可以。这些东西都不贵,金丝象牙筷一副三金,白玉碟一副六金,还有瓷器都是百金的东西。哦,忘记了告诉你们这红木桌椅也是我带来的,也就千来金。”萧佑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他的算盘,轻轻的拨动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嗯,给你们打折,八折吧。”
一句话让本来要动手的血鸦和秋水痕停了下来,他们异口同声的来了一句:“奸商。”
对于这样的话,萧佑一点也不生气,他依旧是笑,那张俊俏的容颜上显得有些洋洋得意,似乎很希望血鸦和秋水痕两个人动手,他的眼里带着狡诈,那是商人最基本的本质,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男子,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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