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疑点,任玉不提时,赵允壤也许刚才也忽略了。可现在,赵允壤却是清晰的记了起来。
“这么一提,我倒是觉得,这怕真是那个李解元在抄袭了。”赵允壤肯定的答了此话后,就是对任玉说道:“你放心,玉娘,既然我今日晓得,就自然有法子,让那个李解元永远来不了京城。”
“斩草除根,会不会太狠了?”任玉问了此话道。毕竟,真是穿越者,任玉总有些几分香火情啊。
“更何况,咱们的小儿尚小,我就是想着,给小儿们积些阴德。”任玉倒觉得,让李抄抄在庆天府道待着吧,永远不来京城就好了。反正,若是不来了京城,李抄抄在庆天府道好好的,也跟她家没啥事了。毕竟,任玉不可能再回了庆天府道的岗阳县城啊。
“你别担心,此事我会料理清楚。”赵允壤肯定的答了话道。
赵允壤会这般说,是因为他心中真有了主意。更何况,赵允壤也是这个朝代的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现在情况,就是任玉连证据都拿出来了。光是那几册书籍,在赵允壤的眼底,就是最好的证据啊。
赵允壤这般想了,自然也准备这般做了。
任玉却是问道:“那允壤,你准备如何办?我不问细节,只是想知道,你的法子如何办?真晓得了,我心底踏实。”
听得任玉这般说,也怕任玉糊思乱想,赵允壤便是开解道:“有了玉娘你的这几册书籍,我准备找些好手,把这几册书籍再是重新弄一翻。最好,找两个书法高手,把诗词写好后,做旧了,成了前几朝的古物。然后,呈给了皇伯父……”
听着赵允壤讲到了这份上,任玉哪还不清楚,赵允壤的法子了。
“只是,圣上得了这些诗词,会不会弄得人尽皆知了。”毕竟,围着皇帝身边的人,实在太多了。那等地方,怕是就多只蚊子,也得弄清楚了,是公的,还是母的?
可赵允壤听着任玉这般说后,却是摇头,回道:“不会,我与皇伯父求情,这中间自然有些关系,要与皇伯父告知清楚的。”
“……只是,此事到了我身上后,玉娘,你别再插手了。而且,你最好忘记此事,就当从未曾知晓过。在京城这地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赵允壤这般叮嘱了任玉。任玉知道这是赵允壤的好意,所以,是点了头,回道:“允壤,你放心,我会记着的。我只是希望你好,希望咱们全家人都好好的。”
任玉这般说了,赵允壤是点头。
第二日,从宅子里离开,去上差后,赵允壤就是一直在想着这事情。毕竟,在赵允壤看来啊,这事情还真不用他出手了。
有了皇伯父那里的借力,这个李解元是真克他,还是假克他都不重要了。
就不像任玉那般心善,在赵允壤看来,斩草除根才是正道。毕竟,留着敌人在那里,实在不是一件美事。只是,赵允壤也清楚,这李解元有功名在身,他还真的小心些,要不然……也容易有些后患。
既然决定做这一件事情,赵允壤是安排了手下,去办妥了这事情。
时间不用太久,也不过几日后,赵允壤拿到了手下送回来的贴子。这些贴子,还真像了那么一回事。
赵允壤得了这等好事,自然准备去献给了景成帝。而且,在赵允壤看来,这也是一回功劳啊。毕竟,得了这等子功劳,那也是能跟妻儿求了前程的好事。
借了这一回,用上一回力,才是赵允壤这等人的手法。要不然,光做事情,不将收获,那实在太蠢了。
赵允壤得了好处,求见了景成帝。
景成帝虽然是开朝的第二代帝王,不过,在见到了这等好诗词卷轴后,还真是心中开心了一大把。毕竟,哪怕是帝王,景成帝也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帝王啊。这爱好了诗词,也是一个文人都会出现的通病。
这种痛,通常叫文青。
“好,好……允壤,你这些诗卷词卷,是从何处而来?这等前朝的贤人,为何从未曾有声名传出?”景成帝有些好奇之问,实是人之常情。所以,赵允壤也不觉得奇怪。他是道:“皇伯父,这些诗词,侄儿是偶然救过一个道人,得其所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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