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这莫不成发生什么事情?”
任二叔和任二婶是寻问了话,任老族长是点头,道:“你家大侄女要搬去了县城,你家得了消息吧?”
任老族长这一问话,让任二叔和任二婶的脸色是变了。任二婶是神色陂为青一阵的白一阵,倒是任二叔先开口,回道:“村里传了,只是大侄女还恨得咱家,咱家递了几次话,大侄女也没说松口气。”
任二叔的嘴里,有些怨言的意思。任老族长听着,就是叹道:“这是命啊,谁想到,你家大侄捡个傻子相公,这就是攀上了一门富贵亲事。也是人的运啊,这富贵来了,挡都挡不住。”
“……成了,我来是跟你家讲,现在你家大侄女讲明,她家的五亩地,准备归还了族里。”任老族长是开口,对任二叔和任二婶讲明了意思道。
任二婶一听任老族长这话,就不乐意了,道:“族叔,大侄女真归还了田地,那也得给咱家吧。咱当家的,可是她爹的亲兄弟?”
“这族里哪家哪户,不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兄弟?都是自家人,任二媳妇,你可别乱说话,这等笑话传出去了,可是给整个任族人抹黑。”任老族长脸色是唬了下来,有些不乐的回道。
“族叔说得有理,这可是去大侄女家?”任二叔在任二婶要多嘴时,就是开口先堵了此话道。任老族长听着任二叔接了话,就笑了起来,摆手说道:“成,成,现在就一起去吧。”
有了任老族长的话,任二婶是拉了拉任二叔的衣袖,小声道:“当家的,这可是大事,我随你一起去吧。”任二婶的关心态度,任二叔一瞧后,就是抬头望了一眼任老族长。
任老族长似乎没看到一样,只是催了话,道:“任二,别担搁了时间,快随我这族叔一起过去吧。”任老族长的意思摆得够明白了,任二叔就是一点头,回道:“成,族叔,咱们这就过去。”任二叔是这般说了话,可他的行事,却是有些动了脑筋。
在跟着任老族长是出了院子时,任二叔是见着任老族长转过身,一把拉了任二婶跟着的意思。任二婶瞧着任二叔这模样,是嘴角裂开一笑,那就乐呵呵的跟着往任玉家走去。任老族长领着任二叔任二婶到了任玉家,何四婶也是请了何村长来。
这多了见证人到了家里,任玉也不废话,就是拿出了五亩地的地契,道:“原先允壤失忆了,我倒夸了海口,说是孩子姓任。现下看来,我得随着允壤归了赵家。我爹留下来的五亩田地,自然准备归还了族里。”
说着这些话,任玉是把五亩地的地契放了桌上,望着何村长和任老族长,问道:“何二叔和族长祖爷认为,这五亩田地的归属,如此可行否?”
“出嫁之女,不占祖业,玉娘,你倒是一个大度懂理之人。”何二叔开口赞了话道。旁边的任老族长也是点头,笑得陂为高兴的样子。就是任二叔任二婶嘛,有些份外的不高兴。
任玉也不在意面前的诸人,究竟是何情绪,不过,她想着自己的心思,便又道:“既然没有旁的意见,我便说说,我唯一的要求,得请何二叔和族长祖爷,诸位长辈们做一个见证。便是得了这五亩田地的嗣业者,必要每年在我爹娘忌日之时,为我爹娘扫墓上香。”
“我一个出嫁的女儿,这一归赵家,还不知道是何时能回桂花村?这必然得有人给爹娘进了香火。若不然,这五亩田地是不能让人白白耕种了。”任玉是提了要求道。
“这本是任氏族里的事情,老族长,你的看法呢?”何村长是不准备插手太深,毕竟,这事情于他和旁人都没什么油水的。倒是任老族长心里打着算盘,所以,任老族长是点头,道:“这是应当的,继承了你家的田地,给你爹娘扫墓上香,那是一些应尽之事。”
“族叔,这五亩田地是大侄女让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归了咱家耕种?”任二婶在此时,是提了此话后,更道:“若是真如此,咱家给大哥大嫂烧了香火,那是应当的。哪还用得着归了族里,这不嫌着麻烦嘛……”
任二婶打了好主意,任老族长却是摇了摇头,回道:“此话不妥当,这可是大侄女归还了族里的田地……”
任老族长这话,可是说明了,他的心里还是打着一些旁的主意啊。
对于任老族长和任二叔一家子表现出来的一些敌意,任玉在旁边瞧着,都觉得看了一场子大戏。
任玉不得不感叹,果然,在利益的面前,什么是盟友,什么是敌人?真是一笔划清楚了。
最后,任玉心中不得不赞同了前一世的一句话,这世间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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