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所有人都和任玉一样的傻眼了……
“哇哇……”屋内,在此刻突然传来了两道震耳的幼儿哭声,那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没有停歇的意思。
“石头,石头……”任玉给惊醒了神,她半跪在了地上,把手递到了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借着这痛,任玉是真正的清醒了过来。接着,任玉抬头,望着不远处的何四婶,道:“婶儿,你待我和石头亲近,烦你请村里的杨二叔驾牛车,去镇上请大夫来给石头救命……”
“何二叔,你是村里的管事人,也是我和石头的长辈,请给今天的事情做个鉴证。我一时心里慌乱,还请何二叔帮忙找几个长辈,把石头抬到屋里……”任玉借着手上被她自己咬出来的疼痛,是一一道明了法子。
何四婶听得任玉的话,忙是应了,还是急急出了院子去寻了村里有牛车的杨二叔。
何村长在此时听得任玉的话,是点了头,还是把手中的地契递回了任玉。任玉望了地契一眼,收过后直接就是放了怀里。此时,何村长开口,从院门的人群里,唤了四个村民来帮忙,是小心的把赵石头抬进了屋内。
“哇哇……”在进了屋里时,任玉一边担心着赵石头,一边又听着两个儿女止不住的哭声。这时候,任玉也是想哭,可她不敢哭出来。毕竟,赵石头倒下去了,可还等着救命。而且这个家里就她一个成年人,任玉无论如何都得挺起了腰杆,是担起了这个家的责任来。
待赵石头是小心放了榻上时,两个孩子被任玉是搂着放了睡觉的小木榻上。这时候,任玉谢过了帮忙的四个村民。
“汤圆,四斤,乖乖听话,娘得救你们爹……”任玉只哄了儿女一句话,再是给两个孩子擦了眼泪。然后,她就是去了厨房里。拿了家里的干净帕子,又是打清水,这才回了卧室里。
此刻,赵石头是趴在了榻上,受伤的后脑勺还有后背处,斑斑的血渍让任玉瞧着心疼极了。任玉是拿了剪刀,把赵石头受伤地方的头发解掉了一些;接着,任玉是把帕子在水盆里打湿,然后,绞了干,再是动作轻轻的给赵石头擦干净了后背处。
“玉娘,杨二家已经帮忙去镇上请大夫了,我来给你说一声……”何四婶在此时,是急匆匆来给任玉捎了口信。任玉听得这话后,谢过了何四婶,又道:“婶儿,你家还有白酒吗?我跟你借些……”
“白酒,还有啊。”何四婶应了话,任玉不多提,就是与何四婶借了白酒。待何四婶的白酒借来后,任玉是从衣柜里拿了洗净的白布,沾着白酒给赵石头擦了伤口。
白酒刺激,哪怕赵石头是晕了过去,那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任玉瞧着,就是担心赵石头许是疼得利害了。边给赵石头擦了伤口,任玉是眼里含了泪水,可就不敢哭了出来。
“你傻啊,你不会躲开吗?”任玉对着榻上趴下的赵石头,那是忍不住的说了此话道。旁边的何四婶瞧着,唯有叹息了两声。
“婶儿,你知道村里哪有止血的草药吗?”任玉忍不住问了话道。何四婶听得这话后,直摇头,回道:“村里人哪有那东西,真受伤了,真是拿着灶里的草灰抹了伤口上。老辈们传下来的法子,瞧着还能使……”
可任玉听得这个法子后,却不敢应了。毕竟,这伤口用白酒清洗,就是为了消毒。用了草木灰,任玉可不清楚那会不会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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