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河流域自古以来就是盛产华北亚种梅花鹿,只是随着文明的入侵梅花鹿才慢慢的往东北地区迁徙,最后灭绝。在野外绝对可以捕捉到成年的梅花鹿,而且现在是秋末,刚过了野鹿交/配的季节,等到来年的春天,便可以割了鹿茸,再等到五六月份,生下小鹿,小鹿长大……鹿茸……小鹿……鹿茸……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众香拱之,幽幽其芳。不采而佩,于兰何伤?以日以年,我行四方。文王梦熊,渭水泱泱。采而佩之,奕奕清芳。雪霜茂茂,蕾蕾于冬,君子之守,子孙之昌。”她抱着小七,低声唱了一曲《幽兰操》。
“采!”外面突然有一个声音大声叫好。
邹晨吃了一惊,抬头看是何人喝彩。却看到四郎五郎早已站起身来,对着院外的一位戴着文士方巾的中年人躬身施礼。
院外的人,双目热切的看着邹晨,激动的问道:“你是小妮儿?方才所唱的曲子是何人所教?吟的可是幽兰操?奇哉怪也,这曲调竟是生平从未听过。这四言诗略有改动,只是改的极妙,极妙……”说完闭上双眼,摇头晃脑哼了几句邹晨方才唱的曲调。
四郎看到院外的人闭上双眼,吐了吐舌头,悄悄走到小妹的身边,低声道:“小妹,这位是邹五爷爷家的正文大堂伯,是咱们村子里的私塾先生。大郎和三郎就在他的学馆里念书。”
“先生?”邹晨的眼睛突然闪了闪。
邹正文哼了几句却找不到调子,睁开眼睛遗憾的摇摇头。看了看院里的邹晨,笑吟吟地说:“小妮儿,再唱一遍给堂伯听听?”
他有一个习惯,每天晨起后便要绕村快步奔走一圈,走出一身汗然后再回家洗个澡吃早饭。今天走到村北,隐约听到有两个幼童在大声背诵二十四节气歌,一时见猎心喜,便绕过来看看,却原来是二十一叔家三房的二个孙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地上的字在背诵。
听完了正准备走,却突然被一阵低低的歌声所吸引,他倾耳细听,竟是一种从未听到的曲调,心中大喜,听完之后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好!
邹晨把小七交到四郎怀里,走到院墙处对着院外福了福道:“大堂伯请进来说话!”
邹正文推辞道:“居无主,客不可擅入也,在此说既可!”
邹晨抿嘴一笑,道:“大堂伯,您可不是客,再说,我大哥已经快到舞勺之年了,可算得上半个主人了。”
邹正文哈哈大笑道:“正是,某迂腐了,小侄女说的极是,极是。”
请了邹正文入院,把姥姥来时送来的茶叶给打开,沏了一碗香茶送到他的旁边。然后笑道:“大堂伯尝尝这茶,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可招待,只有一碗君子茶奉上。”
“妙!好一碗君子茶。”邹正文爽朗大笑,站起身正视邹晨点了一下头,然后方才坐下轻轻品了一口,“天子须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
“正是晋陵紫笋的急程茶,大堂伯真好品味!”邹晨赞道。这茶叶乃是张贡生花重金购得,姥姥家也只得了几两,心疼女儿才给送了一两,没想到邹正文竟然只品了一口便道出茶名。
“哦,你竟懂得这首诗,可知是何人所写?”邹正文眼光连闪。
邹晨甜甜一笑,“先唐卢范阳《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
邹正文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然而转瞬间又恢复正常,叹了一口气。唉,终是女儿身,如此早慧,最终也不过是嫁人罢了。她若是一个男子,说不得自己抢也要把她抢走,抢到自己学馆中好好教上几年。
邹晨眼睛滴溜溜一转,看了眼四郎和五郎,笑道:“大堂伯,那首曲名为《幽兰操》是我前一段听一个过路的文人所唱,听着好玩便记了下来。大堂伯要是喜欢,我可以多唱几遍。只是……”
“只是什么?”邹正文笑眯眯地问。
“只是那文人唱了好几首,我却一时半刻的想不起来,只记得这一首。若是,若是将来我想起来了,可否让我大哥和二哥去给大堂伯唱呢?”
“哈哈哈!”邹正文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开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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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解放前一亩也就是二三百斤高的就是五百斤左右。如果有不相信的朋友,可以问一下家里的老人。呵呵,感谢发明化肥的科学家啊!汉朝时种栗亩产1.5石(《汉书*食货志》里写的哦),唐朝平均亩产约1.5石,宋朝平均亩产约为2石。所以那时候,一个三口之家想吃饱,就得种二十亩地,才可以吃一年都吃饱。
清朝鹿肉是贡品,其他的任何朝代,都是允许百姓私养宰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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