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函被冷箫提着在一个又一个屋檐上飞跃,心里暗暗着急,不知他要带她去到哪里,自己又如何将这些人的行藏透露给龙翔和泾漕帮呢?
七拐八拐之后,远远听到海浪拍岸的声音。他带她来海边干什么?叶函慢慢惊疑之时,冷箫已纵身跳到一只海船之上。
这只海船隐在一片海崖之下,周边暗瞧丛生,若不是有相当航海经验的人是不敢把船停靠在这里的。
刚到得船上,已有放哨的人传出警讯,冷箫冷冷地道:“是自己人!”
叶函随着冷箫前行,暗暗打量,心想这船必是海沙帮的老窝所在了。他们在海上以打劫商船和收取保护费为生,现在他们却把主意打到了泾漕帮的身上,一个是想侵略宋国的西夏,一个是海上霸王,两人目标统一,自然结为同盟了。
听得冷箫的声音,海沙帮的韩帮主已从船舱走了出来,问道:“冷公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事情办得如何?”
冷箫冷冷地道:“我把龙翔引出来,本来已让他进了我们的埋伏圈,让他受了重伤,后来却被他们泾漕帮赶来的一群高手寻到,那石云山的儿子石如玉的功夫也不弱。”看了看身旁的叶函,接着道:“我挟持了这个人,才把他们抛开的。”
冷箫回完话,看了看韩帮主,疑惑地道:“你们怎么如此早回来,他们泾漕帮的人怎么那么快寻过来,莫非今晚你和我白师伯的围袭失败了吗?”
“冷公子,一言难尽。”韩帮主一脸沮丧地道,狠狠了瞪了叶函一眼道:“都怪这臭小子,害了我们好事,从船上跳水溜走,居然赶上石如玉的船,让他的船用火箭和火枪袭击个措手不及。后来在泾漕帮,他又使出神力伤了白前辈,若不是他,白前辈就不会受伤,那我们今晚还胜算还甚大。冷公子,把这小子交到我手上吧,我定要为今晚牺牲的兄弟向他讨个公道来。”
“我留着他还有用!有他在我们手上,泾漕帮的人就会投鼠忌器。”冷箫冷冷地拒绝了韩帮主的要求,向船舱里一边走去,一边问道:“我白师伯受伤严不严重?”
韩帮主悻悻地看着叶函,答道:“白前辈与龙一谋比拼内力良久,消耗真力太多,加上被这小子奇怪的光球一压,吐了血,白前辈现在正在运功疗伤。”
冷箫扯了一把叶函,让他紧随在后,生怕韩帮主拿她去祭了他那死去的帮中兄弟。叶函也自是颇为识相,任冷箫将她拖进了船舱白三圣的客房里。
到得白三的房间,只见白三双腿盘坐于榻上,双目紧闭,双手向天,头上正冒出腾腾的冰雾。冷箫恭敬地立于一旁,过得一刻钟,白三才终于运行一周天,收回掌长吐一口气。
冷箫恭敬地道:“三师伯,受伤是否严重?都怪我一时疏忽和心软,救了这叶函,让她无意中伤到了师伯。”
白三微微睁开两只眼来,看了看冷箫道:“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世上会出现这样的奇人。”突眼两眼暴睁,看着冷箫身旁的叶函,眸内光芒大盛,一个转身从榻上跃下将叶函拉到了自己的榻前。
“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究竟是肉长的,还是铁长的,居然生生受得了我的寒冰玄掌,居然用奇怪的光球吸去我不少内力。”白三说着,就要一把扯开叶函的衣服。叶函惊呼一声“救命!”
冷箫大喊一声“不要”,截住了白三的手。看着白三道:“三师伯请冷静一点,这叶函当然是人肉长的,怎么会是铁做的,你脱了他的衣服,他还是那个人。至于他为何会有光球护身,有一身的神力能挡得住师伯你的寒冰玄掌,一定另有奥秘,我私下拷问他就行了。不用污了师伯你的手。”
白三冷着一张脸缩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被惊吓的叶函,暗暗惊奇,上次他生生挨他几掌,都没有失色,今日他只是作势要脱他的衣服,怎么就吓得他这样大呼小叫,颜容失色?难道他身体上果有什么玄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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