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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封曾经和我说过:“繁景,你应该多骑骑马......站在更高的角度上,人所能够看见的东西也就越多,人的包容能力便也更强,更能学会如何去体谅别人,考虑到别人所不能想象到的事情——也能开放人的胸怀,宽大人的胸襟,繁景,那时候的你就会发现,人的一生可以有很多种的活法,重点是要看你想要怎样活着,并不应该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一个你爱着他,他却不一定爱着你的男子,甚至能够毫无负担的亲手杀了你的男子。
丫的呸呸!什么狗屁理论先放一边,骑马骑马,我这辈子都不要再骑马了!但是这个也先放一边,我只知道我现在是真真撑不住,已经慌得有些手脚部不分了。马儿的两只前蹄举得老高老高,拼命的想要把我抖下来——马儿啊马儿,我真的那般的面目可憎么?!
身后便及时的传来了一声马蹄声:“吁——!”
这马场里面似乎就只有我和冬漓在跑马,心中激动,就要转过头求救,什么面子里子的问题都给我一边去,我只知道我不想要狼狈的被摔到地上!——我怕疼......真真是弱小的人类!
一个力道不负众望的狠狠扯过了我手上的缰绳,下一秒,我便被搂进了怀里,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是说不出的安心感觉。我几乎就有那么一秒钟忘记了自己现在尴尬的处境,自己现在并不在马上,自己现在并非是这般的狼狈,冬漓出于无奈才来救我的......
“你居然不会骑马!”他的声音在耳旁听起来尤为恐怖,森森然,全然不符平日里的温润亲和。
我在马上被颠的心慌慌,现下真的只能很没有的紧紧靠在冬漓怀中,寻找一份安全感——谁能知道我连镇魂兽都敢骑,偏偏驾驭不了一匹性子据说很温和的雌马呢。偏偏冬漓的气急败坏我在无法忽视,只能很没用的选择闭口不语,继续软软的紧紧依偎着他。
可是似乎这次冬漓并不打算怜香惜玉的放过我了。
他不愧是六岁就会骑马的人物,跳跃到了我的马背上,狠狠的扯了几回缰绳,夹紧马腹,马儿便顺从许多,渐渐的只能像是战败了的将军一般懒懒的在原地踏步。
“花繁景!你回答我!”他是真真的生气了,我有些委屈,他竟然唤我全名......但是这次的怒火明显不是我想到的那般简单,他依旧保持着将我搂在怀里的动作,满满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也不管我带着惊魂未定的喘息和颤抖,森森的将下巴搁在了我的肩头,语调并不高扬,却是极为生气了的那种,我是知道的,他说:“你不是让洛茗做你老师教你骑马了么,怎的?”
我茫茫然了,起先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想了许久许久,才恍恍惚惚的记起少年说的是哪件事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人家早就忘记了......”弱弱的,更是委屈。
但是少年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装可怜的我:“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方才为何那般固执的要骑马,你......你根本就不会!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再晚来一步......再晚来一步,说不定说不定......”最后的语气忽然就带了一丝脆弱。
我一怔,便再不敢顶嘴了,确实是我太骄傲也太固执了,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背,被他束缚在怀抱中过于紧窒了,有些不舒服,但我却不愿开口提醒。轻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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