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易知竟是没有生气,眼光掠过郝黛向她身后看了过去,嘴角的笑容越发讨人嫌了,郝黛被他笑地有些莫名其妙,回头一看,只见那范萱儿已经被跟在齐易知身边的两个男孩儿一左一右地牢牢抓住,带到了齐易知的身边。
范萱儿显然是被吓到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流眼泪,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郝黛,郝黛的脸顿时黑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丫又乱跑
齐易知依然十分犯贱地对着郝黛笑着,那表情好像是在说:“哼哼,别以为你力气大小爷就怕你,小爷现在手上有人质,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郝黛皱了皱眉头,语气却仍旧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齐易知看到郝黛终于示弱了,脸上的神情更是得意,脸上的肥肉抖动着说道:“你刚才让小爷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小爷以后还怎么在这皇家书院里混,看在你是个女的,小爷也不多跟你计较,给我跪下磕头认错就行了。”
“你不是想打我?”郝黛愣了愣,她还以为这齐易知是想找她暴打她一顿泄愤呢,只是跪下磕个头就行了,这么简单?
“小爷从来不打女人的,更别说是长得漂亮的女人了。”齐易知很是猥琐地笑了笑,若不是他现在年纪还小,或许就不只会提这么简单的要求了。
“可是一般不是只有对着死人才要跪下磕头的吗,你死了吗不跳字。郝黛又皱了眉头,很是疑惑地问道,在大周国磕头是极其贵重的一个礼节,一般只有祭天、祭奠死者之时会用到磕头之礼,贵族平日里很少会对一般人行如此大礼。
齐易知那张胖脸顿时就变成了猪肝色,气呼呼地对着郝黛骂道:“你敢咒小爷死,我让你跪你就跪,哪儿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跪,哼哼……”说着便看了看还在那里痛哭流涕的范萱儿,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范萱儿显然又被吓坏了,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着郝黛凄惨地喊道:“六妹妹,六妹妹,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你答应过我的,呜呜,呜呜……”
郝黛觉得脑袋有点大,不就是跪下吗,又不会少块肉,正要动作,却是被躲在她身后的郝萌拉了拉衣袖,焦急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傻啊,不能跪,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郝家的脸可就丢光了,倒时候祖母和父亲都不会饶了我们的”
郝黛的眉头皱地更紧了,还有这层关系啊……那到底是跪还不跪啊,郝黛想要像虫虫求救,可是这货紧要关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实在是有够靠不住,场面一下子就陷入了僵持阶段。
齐易知见郝黛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觉得自己又被无视了,冷笑着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别怪小爷我辣手摧花了!”
只见齐易知狠狠地一挥手,那两个抓着范萱儿的男孩儿就准备动作了,郝黛也已经决定实在不行就只能出手救人了,管它暴不暴露了,可就在这时,齐易知身后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我这才离开京城没多久啊,什么时候就出来了这么个人物啊,看来本世子我得好好认识认识了。”
包括郝黛在内的一众人都是愣了愣,齐齐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来人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穿了一身紫红色的衣衫,袖口与下摆都绣着祥云的图案,显得甚是清贵,俊逸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有些痞气的笑意,他并没有看齐易知,而是一直盯着郝黛微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流转着让人看不透的光芒。
郝黛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少年的眼神,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迷茫,心中暗忖着:这丫真眼神,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少年收回了目光,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抓着范萱儿的那两个男孩儿抡飞了,将范萱儿拉到了身后,拍了拍手笑着对齐易知说道:“只有败类才会用这种下作的方法去威胁别人,不过在我看来,你连败类都不是,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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