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把叶子惍留在京城,帮着施寿照应一干生意。沈善被医怪扔给瑶儿带回安县,他则和沈志、乐旎一起向高超医馆进发。董金和董银的家小留在庄子上,等瑶儿回来后再一起回候府,没道理要他们单独回去承担邵苘的怒火,只是回家,孔崟也被仕萩留下照顾施霭鲮他们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瑶儿离家愈近脸上的笑容愈是明显。仕萩从心底里明白瑶儿是眷恋家的味道,候府对瑶儿来说不是家,是战场,不见烽烟,但依然血腥的战场。连沈善都认为,以前的瑶儿更肆意快乐,现在的瑶儿有太多的事要想。施荫自然明白,他有了一个主意,只是他想给瑶儿一个惊喜,并没有说出来。
花唫有点忐忑,小姐对她说,她的年纪不小了,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看来小姐是想给她找婆家了,只是她不想嫁到乡村,她也不想象叶子那般,嫁给管事,四处照管生意,且是奴仆的身份。她只想在繁华的京城里,有人伺候,而不用伺候别人,可这话要怎么对小姐开口?卖身葬双亲时,自己就发过誓,一定要嫁给高门大户,回家光宗耀祖。
进安县时差不多快正午了,瑶儿撒娇:“我要吃豆花。”仕萩道嘲笑道:“贪嘴,吃不了娘做的饭,看爹不打你。”坏哥哥,瑶儿可怜的看着施荫,施荫勉强道:“我陪你去。”瑶儿笑了,沈善对着瑶儿的脑袋来了一下。施荫一看老婆受欺负了,两人开始较量了起来。打的那叫一个,尘土飞扬,仕萩和瑶儿都不理会,进城了,苏妈妈和花唫坐在马车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难了随行董金、董银、施偲,可是貌似自己也插不上手帮忙吧?不是为难这个,是为难是留下来等世子呢,还是跟着大少奶奶。董金想起施福在安县的遭遇,不就是没把大少奶奶放在眼里吗?马上道:“跟着大少奶奶。”于是城门口就留下那两个打架的。安县是小县城,并没有专门的人看城门,县城的衙役只会在晚上华灯初上之时关门,天将亮之际开门。也就没人管那对打架的了。
沈善道:“停”施荫乖乖的听话,因为他那没良心的老婆溜了,再也顾不上打架,两人施展轻功追了过去。仕萩在金家的别院等着沈善,别院很冷清了,只有花鍪还独自住着,不过中午正是酒楼里忙活的时候,花鍪自然不在。小家伙们都要待在别院里,仕萩这次回来要住在酒楼那边,所以想问问沈善住哪里。没等多久,沈善到了,沈善想了一阵,还是愿意住在这里,仕萩让他住进自己的房间,还说以后就是沈善的专门房间了。仕萩已经和施家的下人说了,他们住在别院的客房里。把沈善的行李放下,仕萩带着瑶儿丢下的礼物和人马向酒楼走去。
瑶儿慢慢向记忆中的老于头的豆花摊子走去,施荫已经赶上来了。“瑶儿”施荫喊着这个没良心的,瑶儿回头看他,笑眯眯伸出手牵着他:“输了没?”施荫更郁闷了:“我是你的夫君,你不盼你夫君能赢吗?”瑶儿委屈道:“可是大家都说,三师兄的武功最好。不过别说这个了,我告诉你,以前我和仕萩…….”天啊,看着施荫慢慢变黑的脸色,瑶儿可不敢再让他有借口,惩罚她一个晚上了,便成功转移话题,说起小时候的事。
咦,这是什么情况,豆花泼洒在地上,豆花桶滚落在方夫子家的墙角,小桌子和小椅子七零八落的散架成木片片和木条条了。还有虾米、紫菜、酱油都在地上呻吟着,不对,是躺在地上的老于头发出的痛苦的声音。不远处,还传来稚嫩且嚣张的叫骂声,都是骂这老于头不识抬举之类的话语。瑶儿和施荫快步向前,瑶儿蹲下来,拉过手就开始把脉。老于头疼的满头大汗,就有人把脉,就叫道:“我的腿,我的腿。”瑶儿一查,腿断了,瑶儿怒道:“谁干的?”老于头指着远处的一个人影:“他。”无法无天的,老于头是个和善的老人,印象中从没有听说他和人吵架,更别提打架了,瑶儿对施荫道:“抓过来。”施荫几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提溜着领子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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