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涒儿的女孩,因着自己哥哥发话了,不敢再说话。施棼气红了脸,却也不能说,自己把金状元当成准夫婿,她还要点脸皮的。恶狠狠的瞪着瑶儿,大哥不管,她娘总会管的,对,就去找娘来评理。想到就做,施棼带着两个贴身的丫头匆匆的走了。
瑶儿拉着仕萩,离人群远了些,便把刚刚听到的事说了。仕萩思忖道:“应该不是爹娘的意思,爹娘不会不问过我们就帮着订亲的。”瑶儿道:“哥,那女孩已经当众说出了,你先和江茗单独把这事说了,并坚决的告诉他,你以后要回乡的侍奉爹娘的,瞧不起爹娘的媳妇,咱们不要。”仕萩应声,这些话没逃过施荫和沈志的耳朵。待他们兄妹说完,月呢已经和一干才俊们见过了。
仕萩来到江茗面前:“江兄,请借一步说话。”涒儿眼睛闪亮着希望,江茗觉得自己的妹妹平日的乖巧从仕萩出现后就不翼而飞了,若有所思起来。仕萩把瑶儿听到的,自己知道的,瑶儿交待的话一一说了。江茗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刚在想仕萩有没有可能成为自家的妹婿,人家就过来坦言绝无可能,还不能怪人家,谁让自己的妹妹口无遮拦呢。
江茗顿觉今日这场菊hua宴份外的难熬,看着涒儿无知又欣喜的样子,不知该如何的安慰她。众家的千金小姐,早被这边的事吸引住了眼球,看着场上发生的事,在一边窃窃私语。瑶儿不管那些,拉着月呢的手问道:“有没有看上的?”月呢苦笑:“没有,阿爸。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把我留在这里了。”瑶儿没问为什么,以月呢的身份一定带有政治目的,只笑了笑全当安慰了。
这时,信义王也走了过来,作为皇家的人,自然明白月呢这次来的目的。太后交待过他。让月呢自己选。选谁是谁。他觉得奇怪,高才子平日里高谈阔论惯了的人物,今日居然如此安静,笑道:“紊妆。你今日怎么了?别藏着了,为此情此景你也该赋诗一首,才不辜负这满园秋意。”高福帥恨的牙根直痒痒。自己力求不引起月呢姑奶奶的注意,这个王爷怎么就不能放过他呢?果然月呢的眼光顺着话语见到了高福帥,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回忆一下就回来了。月呢笑了,笑得璀璨,笑的诡异,笑的开怀,总之把大家笑的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把高福帥吓的直往沈志乐旎的背后躲。
在这时,施棼回来了。还带来太后为首的一群贵妇。瑶儿对天翻了个白眼,真真没脑子。注定了她的笑话,收敛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慢慢呈现悲意。乐旎看着瑶儿渐渐紧绷的脸,不明所以问道:“瑶儿,你怎么了?”瑶儿回道:“别吵,我在培养哭的情绪。”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脸不由自主的抽抽起来,又一个疯的。施荫苦笑着看着越来越苦情的瑶儿,瞄了一眼眼神挂在王爷身上的施鸾,扫过来势汹汹的邵苘母女,今天注定有一场战争了。
邵苘还是有脑子的,并没有一上来就发难,只是看着瑶儿说道:“你帮忙介绍一下这位是谁?我看着眼生。”指着仕萩。信义王抢着笑道:“这是当朝第一个不想当官的状元。”仕萩、施荫、沈志、乐旎齐齐看向王爷,这家伙也是个不厚道的,连名字都没说,瑶儿无所谓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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