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不理他们问施荫:“怎么来的那么急,有大事吗?”施荫瞅着瑶儿,瑶儿不解:“看我干吗,爹问你话呢?有话就说都是自家人。”施荫想了想拿出那封信给金天,金天一看信什么都明白了,把信递给瑶儿说:“你干吗写信骂他,他做错了什么了?”瑶儿这才想起来,不好意思道:“谁叫你们有了女婿忘了女儿。”便把那天的事说了,沈善听了怎么都止不住笑。这还是那个聪明睿智的瑶儿吗?哥在这里多好啊。郭氏和金天听了女儿吃醋的话,不由的好笑起来。施荫对金天夫妇说不出的感动,当即开口叫了爹娘,还说迟早要叫,那就早点开始叫吧。
下午,在瑶儿房里,小情侣俩人。施荫抱住瑶儿,嗅着她的味道:“好想你”瑶儿静静让他抱着:“傻瓜,就为这事就跑来,写封信问问不就明白了。”施荫傻笑:“对哦,可那时忘了就想见你”瑶儿挣脱出来:“对了,有事和你商量。”施荫等着瑶儿说下去,瑶儿问:“你要我的陪嫁给你撑场面吗?”施荫问:“怎么说。”瑶儿把自己的打算说了,施荫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委屈自己。”瑶儿笑说:“有你这句话值了。”给施荫看了他家置办的东西。施荫有些难过,瑶儿道:“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为你难受。你以后有我陪着你。”施荫深情凝望:“瑶儿”瑶儿笑对着他。眼中的真诚让施荫放心的离开安县,回到京城。
邵夫人对瑶儿的规矩不放心。原说四个就够了,但她却找了五个妈妈去安县,这五人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严厉。离婚期还有一年半就去安县。钱梅将人带到,自回。瑶儿不想让他们住在家里,让金天出面送去了客栈。郭氏担心瑶儿,瑶儿笑对她说:“娘,放心你女儿不是软柿子不会任他揉捏的。”客栈离金家不远,五个教养妈妈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可也没法,金家一开口就说了自己是普通百姓家,没办法同时住下这么多人。金家连客栈的钱都没有付,这点她们倒是不担心,回去找候府报销。
初见瑶儿,五个教养妈妈就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因为金家没给好处,且只管她们一顿中饭,中饭的菜色也一般。知道金家不明白这里的道道,互通一气要给瑶儿好看。
第一招永远都练不对的姿势,不论走路、坐姿、站立。瑶儿不紧不慢的让绍灵记下五个妈妈的要求。一条条对照,只要练对练熟,瑶儿会请她们换下一条。她们自然不愿意,瑶儿就问:“哪里的错?”她们当然说:“哪里都错”瑶儿就会将她们拉出门在大街上,请她们示范一遍,她再做一遍然后问看热闹的人是不是一样。瑶儿这般闹法,大大出乎她们的意料。
第二招不能吃饭。瑶儿给金天通了气,他女儿不能舒舒服服吃饭,那么五个妈妈也不能吃饭。结果五个妈妈撑不住投降,瑶儿仔细观察她们的吃饭礼仪,偷学了不少。
经过一个月,她们明白瑶儿比她们想象的更难对付。出了第三招不教正确的。瑶儿事先做了功课,看了几本礼仪方面的书。每当她们胡乱教的时候,瑶儿当她们的面对郭氏说:“京城里没人会规矩了吗?教养妈妈尽做些错的。娘,您要不给京城里去封信,与邵夫人好好说说,再找两个来。”她们辩驳说没错的时候。瑶儿又出那一招,上街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她们心虚不敢应,歇了心思,认真的教起瑶儿。打定主意回京城后向瑶儿的正经婆婆告状。花了半年,瑶儿的规矩就学完了,五人急忙告退。等她们走后,瑶儿后悔啊。还有一年的时间里天天都要按规矩来了,就怕等用的时候忘了。早知道,就先装病了晾够了她们一年再说。
五个教养妈妈,从没遇见这种耍赖打诨的新嫁娘,一点都不怕羞动不动就要拉她们上街溜溜。都气着了,说回京城后要将她的野性子公布于众。瑶儿岂会没防范,教养妈妈一给她小鞋穿,就叫人在京城里说她们欺负金家家小不停的要好处。京城的人哪管其他啊,纷纷都说忠候府小气,教养妈妈的钱要金家给,把邵夫人气的不清。五人给忠候府复命时,邵夫人把五人痛骂了一顿。那五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痛诉在金家的待遇。邵夫人见她们口口声声说钱,不由的厌烦赶出了府。问钱梅:“她们说的有几分真的?”钱梅也没得到好处过:“夫人,小地方的人能见过多少大世面,八成是真的。”婆媳结下第一个疙瘩。
金天把瑶儿的所作所为写信告诉了仕萩,金天有些隐忧。仕萩接过信对瑶儿的做法有些好笑,给一干长辈过目。沈妙春和老道士直呼过瘾,毒仙说:“这不好吧?”仕萩赞同。老道士笑了:“只要瑶儿让步就会好了,她对自己的儿子尚且能做到那样,遑论瑶儿?”沈妙春说:“施荫憋得够久了,你们难道还要瑶儿也憋着。我那徒儿从不是吃亏的主。你们别管由她们闹去,实在不象话不是还有我们呢吗?”仕萩给金天回信,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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