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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比赛初赛的报名者其实很多。所以这天的初赛和预赛安排从早上到晚上几乎被排满了。老板儿要求的是必须在两天内把比赛弄完了。
但是这使比赛出现了一个崎形。一般的比赛都会重点进行决赛和半决赛以示重视。
而龙虎比赛是个野路子。
因为开始的时候报名人多,所以从早到晚才勉强从初赛跟预赛打完。这样一个选手,比如说念小楼第一天只需要打两场。而到了第二天因为人少,准决赛、半决赛、决赛反而全被安排在一天比了。
这种比法让何贝子她们有点儿不爽。“决赛,半决赛的休息时间怎么安排的比初赛还少啊?初赛预赛一天打两场,到了决赛的时候一天打三场,时间那有这样安排的?”
“怎么安排怎么打吧!反正是拿第一来的,别的不管了。”念小楼倒是不在乎。
念小楼跟猴腮的比赛结束后。人群很快又被后面的比赛吸引了。念小楼乐得不受关注。
果子兮这时正坐在贵宾室里听,手下的报告,“这帮混混儿是最近一年一直在东门口的学校一带混的。老大外号叫老虎,剑法五级。”
“嗯。”果子兮看着自己的脚尖说,“留着那几个参赛的先让他们比赛。多余的人,先把两只眼睛都打黑了!”
下午第一场比赛又是从念小楼开始的。这个比赛也没有进行混合随机排名什么。上午第一个是谁,下午剩下的那个还是第一个比。这造成了一个小问题就中,那个女记者被迫的又要选来报道念小楼。
她对念小楼可以说是有一定的心理阴影了。对于念小楼用他那极简陋的剑法打败了猴腮小朋友那华丽的剑技,她记忆由心。就像一只长相猥琐的公鸡打赢了一只毛发美丽的大公鸡一样。那鸡毛漫天飞的都是那样的凄美。
所以当上午那场念小楼连胜两局。并把猴腮击出了场外时。
女记者倒是憋了一肚子的失落,“那么漂亮的剑法怎么会被这么简单的两剑给打下去了……”(她没看清,念小楼其实一共出了三剑。)
当时连场边的主持人都在愣了好一会儿后说,“场外。嗯,这位怎么就败了……”
这种比赛他们的责任只是报道,对于比赛过程的问题,他们反而没有过问的权利。要不然这女记者可能会跑到裁判那儿要求解释了。“那么漂亮的剑法怎么会败的!!”
所以她看到念小楼上台又拔出那把招牌式的长剑时,她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冲动。那剑上鲜红的“第一剑”仨字儿。象个诅咒,让她记起了猴腮被念小楼打下场的痛苦。她心说,这回的对手级别也比你高。你这次肯定输惨!
男主持人是女记者的老搭档。所以他看到女记者时很高兴。两人握手打招呼,问了一些中午吃过饭了?这一类的问候。问完了回头就看到台上念小楼那个拔剑在手,那鲜红的“第一剑”又出现在了擂台上。他心一寒心说,”倒霉呢!怎么这个家伙还在~!”
这个主持人比较迷信,“一天之季在于晨。这早上第一件事儿往往就影响一天的运气。结果上午第一个他就遇上了念小楼这个吃生米的。到了下午该转运了吧,第一个又是他。真是影响运势呀!”
这次比赛老板要求的就是突显级别高在剑术比赛中的压倒性优势,以配合广告语“高级别选手都用龙虎剑具!!”。所以他的工作也就是吹级别高手选手。
原本上午的其它比赛中本身就都是级别高的选手全胜的。他主持起来也很轻松。不管懂不懂剑术,照着那个级别高的吹就行了。唯独念小楼是个意外。这小子完全就不对头儿。
虎哥痣哥和老三的混混儿三人组在上午也非常顺利的过关了。这天下午,虎哥痣哥和老三正在看他们的比赛对手名单。他身后还站着十来个混混儿。
有些古怪的是,虎哥身边拉稀的人慢慢多起来了。
“这帮家伙都是吃东西吃坏了吗?老子拿第一的时候不来捧场。”虎哥有些生气的说。不过拉肚子这种事儿,你还真不能不让人家拉……
那剩下的十几个混混儿都是一阵的哄笑。好像这种事儿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其实他们也一样,后面时不时的有人去拉稀。
虎哥怒了,“明天老子决赛的时候,所有人一定要到。你们就是拉在裤子里,你们这群混蛋也要来给老子捧场知道吗?”
虎哥接着跟老三说,“老三,你下午第一个上场。对手等级别人有两级,你比他高一级。正好压他一头。”
痣哥这天一直心不在心不在焉。他一直担心那个瘟神会发现自己。他现在甚至希望那个瘟神会赶快对上他大哥。这样可以让老大在前面吃亏,然后赶快跑。
老三轻蔑一笑。
老三从上擂台就非常的与众不同。他身材精瘦,双臂超长,给人的感觉非常有速度感。
他上场之后,拔剑在手。他先舞了一个他自己早就安排好的套路。这套动作舞得剑如霜华,只见他运剑如风,让人看得心旷神怡。
混混们对于这种面子都是非常看重的。虎哥痣哥老三个个都有自己的演武动作。而老三的表演由其的特别。这也是老三特意为之。他实力不及痣哥和虎哥。所以要在表演动作上压人一头。
老三舞完剑,插剑回鞘。干净利落。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为这种表演沸腾了。
“好漂亮。”
女记者更是为此久久鼓掌。
主持人的嘴在老三的剑停下的瞬间就已经开火了,“好漂亮的剑技。今天来场比赛的选手个个都有绝活呀!不愧是高级别选手,一看就实力非凡。”
老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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