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她自己也很固执，就算念小楼跟左月月都跟她解释过几次说，曾老儿认为念小楼练的不错，她也是完全不肯信（因为之前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好在念小楼跟她关系很好。而她自己也从来不是个太认真的人。这事儿最后在她的叹息中算是揭过去了。但是对于两周后跟念小楼比赛的事儿，她基本已经不认为念小楼有任何可能赢谁了。
陆鹤鸣、张逢还有她。他们三个人当中何贝子实力最差，原本她还担心念小楼只会超过她的。怕到时确实丢脸，这时也完全没了压力。
左阳阳跟左月月今天一直跟何贝子练剑得很起劲，两个小家伙最近在何贝子的号召下一直把打倒念小楼作为自己的口号。这里面左月月受到了何贝子的影响也开始对念小楼的担忧起来。
小丫头最近听了何贝子对念小楼的评价以后居然动摇了，也愁眉苦脸的来劝念小楼，弄得念小楼哭笑不得。不过念小楼的“固执”也是肯定的，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
大约快九点的时候曾老儿终于来剑馆了。
在这个武馆里他是唯一的能判断念小楼的剑法是否正确的权威。
他来的时候，念小楼仍然在练剑，而何贝子正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雪。
因为曾老儿一直没说话。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才发现曾老儿来了。
曾老儿一直在沉默而专注的看。
她飞快的跑过来，坐在念小楼对面的木地板上跟着一起看念小楼练剑。对于这个固执到死的学弟，她有种看笑话的动机。
左月月跟左阳阳也早就站在曾老儿旁边儿了。这两个小鬼对于念小楼的实力有种固执的期待，这个时候，曾老儿不说话，他们俩儿大气儿都不敢出，只是有时偷偷的看一下曾老儿的脸色，又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在念小楼不断出剑的一个动作的间隙里，曾老儿忽然很疑惑的自语了一句，“凝神而形散……？”
听到他说话念小楼停下了手里的剑。何贝子左月月等人也都一齐转过头来看着老头儿，看他接着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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