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五更全部发完,睡觉了,昨晚一宿没睡。
守卫包克图的大贝勒代善,在天蒙蒙黑的时候,早早的便躺下了。尽管这北方的初冬黑的早,但时辰还没远到安寝的时间。只是白天多喝了几杯,便有些困倦了。
这时,有人进了帐篷,因为看见最后一趟的送粮队来了。但见到代善已经好睡,便没禀告,这等小事大贝勒代善也是不会过问的。
营寨门口守卫的牛录只是感觉有些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好。他只是感觉这些人的面孔不是很熟悉,他当然不熟悉,因为这是刘体纯的人,他们已经换上了正红旗的衣服。
这牛录便问道“张甲喇呢?”他认识一直担负护送粮草的张甲喇。
“那不是,他和我们大掌柜正在商量什么事呢!”一个伙计在粮队中出来说话,指向了后面。
牛录回过头去,顺着那个伙计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后面有一些正红旗的人,和一些商队的人,似乎正在商量着什么。
牛录放下心来,按例带着粮队走到了粮仓处,并派人去叫管理辎重的官员。
管理辎重的也是一个甲喇,他正在喝酒,听说粮队来了,很是不高兴,骂骂咧咧的“他娘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老子喝酒才来!”但也只好起身,向粮仓的方向走去。
辎重头目迷迷糊糊的命人打开粮仓。骂道“把粮食放到里面去,都给老子摆放整齐了!”
他并没有过称,那粮食都是装好的袋子。重量都是统一的,八大家重利,但却极有信誉,那粮食的分量从来不少,渐渐变成规矩,不需要称重了。这就好比现在的大米白面,或是五十斤一袋或是二十斤一袋。都是有标准的。
这时,车把式将粮队最后的十几辆大车。在护兵的保护下,将车都赶到了各个粮仓的门口。大车的毡布被掀开,里面有很多的坛子。
“那是什么?”醉意蒙蒙的辎重头目问道。他和守门牛录的身边除了有送粮队的人,护送粮队的兵士也聚集了很多。
“煤油。”周围的人说。
辎重头目环绕着周围的人。奇怪的说“这趟军需之中没有煤油啊!管事的掌柜的呢?张甲喇呢?你们怎么这么面生?”
周围的人指了指门口,却见门口好像张甲喇的人突然举起了刀,带着身边的二百多人向把守营门的士兵砍去。
辎重头目和守门牛录吓了一跳,不好,这事有蹊跷,他们想要大喊求救。可是只在这一瞬间,他们和手下的人都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砍倒了。
辎重头目倒在地上的时候猛然醒悟,这些陌生的兵丁一定是敌人!但是他明白的晚了一些。
与此同时。赶着大车的车把式和伙计兵丁迅速将没有从大车上拿了下来,快速的将煤油倒进粮仓和粮仓的周围。他们迅速的用粮仓大营内火把将煤油点燃,大火猛的着了起来。装满粮食的粮仓迅速爆燃!
在潘超的带领下。一队穿着正红旗的兵丁快速的奔向围栏,围栏里面有马。他们打开围栏,用刀戳着马屁股,那些马吃痛,疯了一般的四处乱跑了起来。
而这时,警报才响了起来。才听见有人不停的大喊,不好了。“有人劫营!”
但此刻,大火熊熊,在寒风中呼呼的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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