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洛里莎亚已经累了,她不想再和任何人和事扯上关系,更不想再成为任何人拿来接近,谋算我的工具和手段,她只想安睡,永远地在我的记忆中安睡。
“如果你是指那次晚会,我其实没碰洛里莎亚,药也不是我给她的,她来见我时,就是一副身体不好的样子了。”薛克把那张照片也扣到了桌子上的苹果雕花边,“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把它放在这里,这是最后一张照片。”
“也只有这种外松内紧到极的扎兹巴鲁姆领的医院,我可以和你真心话了。”薛克低垂目光攥紧了拳头,之后再松开,时隔两年,chuáng边比我大两岁的少年人也不再像当年那么虚浮,而是内含力量:“如果我把对你的真心喜欢表现在明面上,那么就会有大批的人或者想讨好我,或者想暗算我而对你蜂拥而至。”
谈不上不可解,但这样的麻烦一定会耗散不少扎兹巴鲁姆领的力量。
我把目光从窗外移回室内,看向了病chuáng右侧坐着的薛克,在双方对视的一瞬间,我可以看到对方眼里焕发的光彩。
我该什么呢?
如果双方相遇的地方不是这个该死的aldnoah世界,不是隔着一系列的立场、家系、观念与利益纠葛,也许只是在一个祥和安宁世界,变成了少女的我会安安静静地接受对方这样的世家大帅哥长子,然后嫁人生子,过完平静安宁的一生吧?
但……
这都不可能,这个世界,决定了它有着无数的矛盾和冲突,儿女情长,只不过是历史洪流下的一烟花,太过脆弱。
“你……”我本想些什么,却住口不言。
“蕾穆丽娜你有什么要求?什么想法?我知道从这这里取得信任很难,但我希望能够有一个机会,一个证明未来可能性的机会。”薛克倒是像第一次真心和女生告白一样冲动。
你能改变命运么?你能决定未来么?你能统一两星么?你能推翻薇瑟统治么?如果我的未来身边没有你的位置,你还能平静面对么?
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远远不是一想法和感情能够左右的。
你所谓的为我好,却又带上了太多的意图与感情因素,你的谎言太多,已经无法让我相信了。
“你……把忒芙爱乌放了。”我斟酌着语言,才吐出了这么一句不成样子的话语。
被男人告白什么的,生平以来是第一次。
一都没有普通女子那样的心跳加快血液上脸之类的心动,反而平静到觉得棘手。
“立曼,把郡主的侍女放了。”
忒芙爱乌不满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转而对我柔声道:“郡主,口渴了吧?我给您倒杯水。”
“哗!”
滚烫的茶水突然向高大的男人泼来,立曼骑士反应更快地用左手挡住,右手风雷拳声呼啸而来。
但刚拳却自忒芙爱乌的残影穿过,
——!
强光刺眼,立曼骑士首当其冲,
在白与黑的鲜明刺眼中,少女的身影一分为二,手中水果刀插入对方方右臂,而少女的身姿则在不可能之中转身持双匕向薛克扑杀而来,
“叮!叮!叮!”
于aldnoah那放缓的视野中,忒芙爱乌与薛克磕刀三次,
一时间我床前不足两米处刀光剑影,
一次碰壁不成忒芙爱乌立刻再换身影,闪出残影从另一侧对薛克左肋下发动袭击,而这时吃了忒芙爱乌暗亏的立曼才稍稍缓解了双目刺痛,但已经凭借听音大体知晓了方向。
薛克右手水果刀挡住少女,左臂掏出利爪,直杀忒芙爱乌,
如巨蟒扑杀的左爪穿透忒芙爱乌残影,但少年立刻收臂,扭腰,一声低呵,左臂如巨蟒摆尾,横扫而来,
如巨木横扫的左臂依然打空,薛克瞪大双眼,陡然间收气,手中水果刀反握,
“呵——!!”
水果刀只是摆设,少年刚猛无俦的一拳直接打碎忒芙爱乌两只残影,将少女逼出原形,
而忒芙爱乌的那两吧匕首,不过是在少年如金铁的右拳上磕出两道见骨的伤口。
被逼退的忒芙爱乌再次成了立曼手中的鸟,
我刚想出言,却被薛克粗暴地按住双肩,压在了chuáng上。
少年人的目光与巨蟒一样带着欲(谐)望与侵略感,舔过我轻薄病服下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谐)流。我想知道郡主的初吻是什么味道。”
“哼,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即便不得不以屈辱地方式仰望头的男人,依然,我翘起了嘴角。
“这可不一……”
“咔。”
“嗷!——嘶!!”立曼突然的压抑号叫令我和薛克都转头看去。
白发的少年人抓住了高大肌肉男人钳制忒芙爱乌的左腕,将其扭断——
“或者是您自己走出去,或者是由我送薛克世子出去,您可以二选一。”
ps。欢迎来,我蕾穆丽娜不爱你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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