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南宫残歌也没有想的她会这么说,但是又觉得她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好奇怪,于是也不和她争辩。
话虽是如此说,但是进宫奉茶的事情上官刃还是不敢怠慢,毕竟,现在她还没有任何势力。如果贸然得罪她现在所谓的最大靠山,那是不理智的。不过,这靠山亦是不稳的。
她虽然不会像藤蔓一样,只想稳稳依附他人。但是,藤蔓却无所不好,只好可以让她从最初的无所依托,到后面的让人依托。
而且,现在的顾兰之是未知数。南宫残歌更是未知数。
她可不相信,所谓的闲月公子的本性会是无赖的。亦或许,连南宫残歌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说让她负责的时候,眸光深闪。
那是每一次他要设计的时候,才会有的目光。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穿衣。房间的气氛一下子从熟稔变得漠然,那种窒息的,带有一点算计的漠然。
“其实,南宫残歌,你其实不用说什么要我负责的话。”
一边的上官刃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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