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坐定的时候，左彭泽的律师却将一叠A4纸放在江暖面前。
“江小姐，左先生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只要签上名字你们在法律上就不再是夫妻关系了。”
“他人呢？”
“左先生已经先走了，不过他有一句话让我代为传达。”
江暖轻轻颔首，“说吧。”
那人还正式了清了清喉咙，“左先生说，也许起初目的不纯，可是这些年过去再不纯的目的也都变单纯了。”
“但是，错过总归是错过了。”江暖接过话。
她拿起笔，盯着纸上左彭泽飞扬的签名“他，还有说什么吗？”
“左先生说，房子车子他都不要，只有一个要求。”
“嗯。”
“他想要江小姐留在家中所有的画。”
江暖轻叹一口气，“好，我答应他。”
“那江小姐签字吧，我还等着回复左先生。”
江暖签上自己的名字，呆坐在椅子上良久，才莫名的叹了一口气。“你单身了。”陆天逸走到江暖身边。
江暖没说话，反而看向站在一边的杨凤兰。“今天多谢你了，阿姨。”
杨凤兰走过来搂住江暖，轻拍她的肩膀，“别客气了，倒是苦了你了，以后就把我当成亲妈妈吧，我是真的想再体会体会有个女儿的心情。”
江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干妈。”
“诶，想哭就哭吧，别憋着。”
陆天逸跟江暖将杨凤兰送上出租车后，两人站在路边。
盛夏里即便是上午的太阳也热的吓人，江暖的额头出了一层轻薄的汗。
陆天逸变着戏法般的从口袋抽出一张纸，本来想替她擦的，想了会还是递给了她。
江暖接过纸诧异的望了他一眼。
“怎么？很奇怪？”
“不是，电视小说里你们这种成功的男士不是应该都带着一块手帕吗？怎么你反而带包纸啊？”
陆天逸弯起手指轻弹了她的脑门，“没事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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