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丰延秋快步走向了前厅,进到了厅内却见得谷承这捧着一杯香茗拿着一本书一副悠闲的样子哪有一丝焦急,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岳父大人有什么事吗?”丰延秋脸色带着一丝疑色,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打死丰延秋也不会信。
听到声音谷承依然在慢悠悠的看着书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看完了这一页翻卷之际才抽空道:“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殿下了吗?”
“哦?”丰延秋坐了下来,对着跟来的三人挥了挥手示意离开然后问道:“是因为赎回的事还是岩台和威州有什么异动?”
谷承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岩台和威州暂时还没有什么异动,朝堂上却是要掀翻天了。”
“怎么回事?”最近几天他对朝堂之事并没有怎么关心乍听到此事心中自然有些急切。
“殿下不知道吗?”谷承反而奇怪的问道。
“自然不知道。”丰延秋面无表情的道,对于这慢吞吞吊胃口的家伙真想一拳砸过去,心中又开始盘算了起来,能闹翻天的还是我知道的究竟是什么事。
谷承又在慢悠悠的看起书来,看这架势不看完这一页是不会和他说话的。
“晚辈愚钝还请谷大人赐教。”丰延秋面露不悦,称呼也变成了公事公办的谷大人了。
谷承面色不变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真不知道?”
“真不知。”
“前几日的朝堂之上。”
听到这个丰延秋忽然心中一动,难道说的是我接的那个任务?
偷偷的打量了谷承几眼,丰延秋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不悦更甚了,这么点事。
“怎么了,又想走?”谷承依旧不急不缓的问道。
“谷承大人,晚辈还有事要做,若是要找人喝茶聊天不妨去找其他人晚辈恕不奉陪。”
作为女婿这一幅巴不得赶老丈人走的恶劣态度让谷承哑然失笑,“你因为老夫过来等了一个上午就是为了和你喝茶聊聊天?”
丰延秋没有转头回道:“就算不是也是什么无聊的事情。”
“那么七殿下如今在做的又是什么呢?陛下交给殿下的任务呢?”
“这似乎用不着谷承大人操心吧,小婿自有计较。”丰延秋越来越不耐烦。
“自有计较的是什么?掩饰偷懒还是所做的愚行?”谷承淡淡的道,眼珠也是转了一转。
丰延秋听出了谷承语气的不对劲,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谷承道:“不过还真是有趣的紧啊。”
“到底什么事!”丰延秋隐隐动怒,这老家伙不会到了更年期吧,说话都不利索了。
和想象中不同这一次谷承说话可是利索干净极了,简简单单三个字,“不知道。”
“你......”丰延秋一下子被噎住了,气得不轻。谷承却是哈哈大笑:“殿下也知道吊人胃口的难受了吧。”
他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叠奏折,“看看。”指着这叠奏折谷承语气有些不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丰延秋拿过一本打开就看,第一眼他显得有些震惊,而后却是满脸的不屑。
“是父王让你来的吗?”推开这些奏折丰延秋冷笑着问道:“还真是大手笔啊。”
“才短短几天竟有十几位大臣上奏检举弹劾,自然是大手笔。”谷承笑了笑随即安慰道:“陛下没有信,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前来了。”
丰延秋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谷承道:“虽然你将这件事弄得满城皆知,但是若是背后没人鼓动一定不会造成这种影响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造成那么大的影响拥有如此强大号召力的我想也是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已。大殿下如今要事缠身,应该不会,三殿下与殿下兄弟情深自当排除在外,那么......”
说到了这里谷承停了停,看到丰延秋眼中露出的了然与愠怒也就不说了。
在王都之中拥有那么强大能量的除了朝廷重臣之外就只有是王室成员了,重臣们如今一门心思将精力放在国事上,谷承又帮助丰延秋派出了两名王室,剩下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五王子丰延禹。
“真是烦人的苍蝇。”丰延秋沉默了一会儿无所谓的道,这种对手他还没有放在眼里呢。
谷承一听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无奈之色,这个七殿下啊,人家毕竟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人家是苍蝇你是什么啊。
摇了摇头谷承又问道:“难道殿下没什么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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