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傅先生,何杏何德何能让您这般礼待?”
他也回望她,与其说回望,倒不如说是在凝望着她:“你是女孩子,要习惯有人对自己好。这样才能一生都过得幸福。”
她听了这话,本来是该感激地对他笑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一阵酸涩冲上鼻息,硬生生地逼出了她的眼泪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拿手背把眼泪擦干,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您。”
“嗨,刚才被那混蛋一搅和,都忘了陪你去买梳子的事情了。”
她哭笑不得:“您这时候还惦记这小事做什么,明日再买也不急。”
而在丽都门那边,被傅世钦打得没法动弹的阮振涛一下子酒也醒了过来,平日里欺负人欺负惯了,如今反被人揍了,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他连夜被手底下的跟班抬到了医院里,看了大夫以后才发现竟然断了两根肋骨,更是大发脾气,歇斯底里地吼着一定要傅世钦好看。
阮振涛的爸爸倒是个明白事理的,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是汉奸,看似过得荣光,实际每天战战兢兢的,因为时常听说哪个又被人给暗杀了,深怕哪一日这种事情也落到自己头上来,日子过的比谁都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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