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死了,睡吧,别折腾了。”
“哥,我难受,好难受。”
“咋了。那里不舒服?”
“心烦气躁地抓狂,说不出来的挠着我的心。快,抱紧我。”
“你?”
月儿累了,疲倦地闪着光亮。云儿羞涩地漂浮,迟迟舍不得离去。东方欲晓,雄鸡一声天下白。唱出了新日子的黎明。
“噔噔噔”,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晚上闹腾了大半宿,一头睡过去,昏沉沉地不觉晓。敲门的声音急而高,这才惊醒了房间里的睡人。
“有人敲门?”李晓芳推了推阿伊。
“啊。谁敲门?”阿伊爬起来,揉着眼睛。
“你再睡会吧,我出去看看。”李晓芳慌忙地下了床,向自己的房间跑。
“好吧,有事叫我一声。”阿伊昏头晕脑的,像得了一场大病,只好躺下继续睡。
睡眼朦胧,头发蓬松,李晓芳没来及梳妆打扮,急忙忙地开了大门,一看是驰男,她有些意外。
“驰男君,大清早的,有急事吗?”
“没事,我回来拿点东西。”驰男发现李晓芳很是慌张的样子,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吃惊地看着她,“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说啥呢?”李晓芳透过驰男的眼神,立刻回味过来,下意识地摸着凌乱的头发,很不好意思地解释:“噢,敲门一声急一声,我慌不跌地跑了出来,还没来及梳头洗脸呢。”
“楚伊君起床了吗?”驰男问。
“昨晚睡得晚,他还没起来。”
李晓芳这么说,驰男一听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冲进了屋子一看,阿伊的卧室门开着,李晓芳的卧室门掩着。他惊诧地问她:“难道你们睡在了一起?”
“嗯!”她回答的很痛快。但转念一想,脸色羞红,又矢口否认:“不,没有!”
“嗨,你们?”驰男一脸失望,低下了头,很是沮丧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们咋了?”李晓芳大惑不解地注视着驰男的背影,愣在那里。
“啪,啪!”驰男的寝室里传出来噼噼啪啪的声响,像是甩砸什么东西,用力挺猛的。
“发什么疯?”李晓芳觉得驰男的举止很不正常,有点神经质。她懒得搭理他,转身回到了寝室。
驰男躲在屋里生闷气,甩东西以泄私愤。李晓芳,在他眼里是个完美的中国女性,心底善良,身材修长优雅,性格直爽率真,敢爱敢恨,有一种难以抵抗的韵美。多次,他试图向她表白心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也碍于男子汉的脸面,迟迟难以张开口,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爱的煎熬。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单独和她相处,诱发了埋在心里的单相思情愫,难以自拔。昨天晚上,他一夜没有睡好,脑子里装的是李晓芳的身影。胡思乱想,她和阿伊独处一室,会不会发生男女间的糊涂事?翻来覆去,长夜难眠时。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他急火火地赶回家,一进门,李晓芳的装束,以及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生米煮成了熟饭,令他后悔不已。恨自己犹豫不决,怪李晓芳读不懂他的心,怨阿伊横刀夺爱,占着碗内的吃着碗外的,一时间钻进了牛角尖。爱得稀里糊涂,阿伊爱欧阳丹,李晓芳偏偏对阿伊情有独钟,小林菊钟情于驰男。他心里只装着李晓芳,长时间在纠结里折磨,为何不趁早采取措施,悔青了肠子。其实,阿伊知道他的心思,不时地嘻嘻哈哈地撮合他和李晓芳,挺够哥们的。可是,阿伊对李晓芳的态度**,没有坚决地拒绝李晓芳的示好,哪是真来哪是假,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到头来,趁着欧阳丹不在,两个人上床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驰男想不通,更无法容忍和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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