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去去头痛欲裂的醒来。阵阵刺痛冲击着她的头骨,压迫她的眼球,甚至连她的胃也仿佛被这一边串的骚动惊醒,开始不舒服的翻腾。
“头好痛。”孟去去含糊地低声抱怨。双手抬起按压太阳穴的位置。
她没有睁开眼睛查看四周,头太痛,不必急着起床,或许再休息一下,头痛就会消失了。
“给我一片止痛片。”她一痛经就吃止痛片,只有感觉到疼痛她就习惯性找止痛片解决。
孟去去的眼睛猛地张开,剧烈的动作使得痛楚加剧,致使她没留意到一道强烈的强光一闪而过。
困惑和惊恐再次顿时淹没了她。她这是在哪儿呀?她是不是还有没回去呀?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四周静悄悄的。
孟去去转动脖子,入眼的是雪白的墙壁与天花板,屋内除了对面墙壁镶嵌着一个长给两米宽一米五的浅绿色文件壁柜,及身下的八十公分的床,连张椅子都无,空荡荡静悄悄。只有六七左右的小间,要不是草绿色的大木门敞开着,她定然被闷死在这里面。
她双手扯住盖在身上的毛巾被,“这是在那?”她的声音略微沙哑,她略微蹙着眉,显然还是很困惑。她困惑没多久,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来,紧随而来的是熟悉的女音“云云,妈妈在这,……”
孟去去手肘用力一撑,闻声猛然坐了起来,脑袋膨胀疼痛,右眼也跟着胀疼,她抬起右手抚上眼角,那里贴了块胶布。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她非常自然地开口叫“妈。”
“醒了,好些吗?”年轻版的孟妈快步走近她,即对着她,“云云,都有那些不舒服,快告诉妈妈!”
年轻版的孟妈,她今年四十三岁,她一米六五的个子,在五十年代的女人里面算是高个,特别是在华夏南方。稠密的头发,辫成两个中长辫后又合在一起挽在头尾处。在那双浓厚的眉毛下,一对大而黑眸的眼睛,陪衬在大脸圆盘上,可以看得出,年青时她是个美丽的姑娘。此时她皱紧眉头,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抬头纹涌现。她强忍着不落泪,左手轻抚上孟去去的右眉角。
孟去去出生时取名孟云云,但当上户口时,登记员误写成孟去去。这事,如果能早点发现,还能改过来。实在是孟父因为她是女孩,心与面上匀不喜,就没有复查。直到孟去去上学,才知道登记有误。但此时再改,那就得花一笔改名费。
孟父自然不肯付这冤枉钱。孟妈一农村妇女,就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她虽然觉得去这个字实在让人晦气,听了埂心,但她当不了家,改名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孟去去觉得一切都什么诡异,重生在中考中。为了成绩,她实施作弊。被捉前,她弄假成真在考场中昏迷。现在醒过来,再见到年轻版的妈妈。自己这是真的是穿越重生?她虽不是学渣,更不可能是学霸,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高考。
妈妈呀,老天又为什么这么捉弄她。她专科毕业三年,工作刚刚进入正轨,月收入四千,就被打发到此时。老天真不长眼,她的二十五岁之前的人生没有可遗憾的,更没有什么恩怨要解决,干嘛要再重复一遍?
七月的宁城,正常人已经热得受不了,孟去去此时却像入了冰窟,浑身冰冷。她还是身处十年前,刚刚经过中考。她现在要房没房,要钱没钱,成了十五岁的未成年人。她还要再上三年高中?再参加一次高考?再做七八年学生?念大学虽然没有大用,但起码给她提供一个相对轻松稳定的工作。
孟去去前世考入本市一个财会专科学校,毕业半年之后才找到一个跟专业相关的会计工作。起薪才只有一千二百元,她好不容易从一千二百元爬到四千元,她容易吗?她容易吗?现在让她重头开始,她不愿意,不甘心。更不甘心的是,她可能得重生一年初三,再参加一次中考。
“啊!啊!”一想到这她抚额发狂的大叫。在考场中她都要发狂,但形势逼人,她一心一念的想把试卷答完。她刚叫喊两声就停下,因脑袋疼,立即止住。
孟妈见孟去去瞬间色变狂叫,立马抱住她,大叫“云云!医生!医生快来!……”
“怎么了?”一位身着白□□生外袍,四十岁开外的有些白胖的妇人,双手插兜小跑进来。
孟妈紧抱孟云云替她答“她疼,医生!”
孟去去狂叫两声发泄出来,再听两人的对话方稍稍冷静下来,她艰难地眨巴眼睛“我脑子与眼睛胀疼。”
校医徒手查看一翻而后朝孟妈,慎重道“看来你们还得上医院认真检查一遍,这里条件有限,我之前也只是给她的眼框上了些消肿的药膏。还有就是她初潮就有血崩迹象,这是月经极其不正常的表现,得去看看妇科。”
校医跟孟妈说完,见她应答后。又对孟母说“先给她喝些热水,经期一般都会感到有些凉,她暖和了,经痛会有些缓解。”孟妈刚才拿壶灌热水去,现在手边就提着壶子,她把盖子拧开,把壶口对准她的嘴角,扶着孟去去让她喝水。
“肚子还疼吗?现在能下床走动吗?”医生见孟去去灌了半壶子热开水后方出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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