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红秀咆哮,“爹,您怎么这样?我们人多,不用怕他们两个。”侧头,对总管说,“总管,叫人把他们轰出去,我爹经营的产业怎么说给他们就给他们。”
“够了!”于富大声一喝。
于红秀马上住嘴。
“那个……”程子然搔搔脑袋,愣愣地说:“对于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嘛……”认真地想了想,“嗯……于庄主的为人小生钦佩,是小生模仿的榜样。整个陵镇的赌业就这样归小生管,小生也管不来。再者说,我也不需要这么富有。呃……我看这样吧,我程子然从今以后是名门赌坊的老板,而于庄主就是副老板,继续帮小生打理着陵镇的庞大赌业,如何?”
于红秀一愣!
“呃……”对于程子然这样的说法,多多少少让于富觉得受宠若惊,“这怎么可以。”
“就这么说定了!”程子然爽快地应允,“以后于庄主你还是老板,我……我就当个空壳的老板。”
于富不知如何好:“这……属下会打理好赌坊的。”
“爹。”于富的懦弱让于红秀大为不满,“我家的财产还不都到了他手中,我不干,说什么也不能让出去。”望向程子然,倏地冷下脸,“做了你一笔生意,你不感恩图报,倒是回头找我们的麻烦,你是何居心?”
程子然两手一摊,表情无辜,“这,这……”
“红秀,别闹了。”于富略微烦躁地叮咛了于红秀一句,语重心长道:“爹为人你不是不知,输了就是输了。以后名门赌坊的老板是这位小兄弟,凡是在陵镇于家赌坊里工作的人员,以后皆要听他一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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