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伤心人想要灌醉自己时,大多都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喝醉了,就可以暂时忘记不开心的事情。
阮修雪也如此,她也想要趁机醉一场,反正,今天的酒都很名贵,如果不喝,岂不是浪费了?
安佐澈发现阮修雪不见了,段羽斐说要陪他一起出来找阮修雪。
两个男人的身影还未走近,远远地,就看到那一抹纤瘦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非常孤单,还有几分凄凉。
阮修雪想起了父母,又想到哥哥,当他们两人走到凉亭,她正好抬起头来。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泪光闪闪。
通红地小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安佐澈的心莫名地堵得慌,他很不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
段羽斐斜睨安佐澈一眼,看到安佐澈的眉头微微蹙起,他扯起嘴角笑笑,轻轻推了安佐澈一把:“她喝醉了,你还不快趁此机会,把她抱到房间,然后……你可以用她来试试治疗你自己的病!”
安佐澈没好气地白段羽斐一眼:“你别忘记你自己这段时间要禁、欲,在我康复之前,你要是敢碰女人……”
“我明天的飞机,要去美国一段时间。”段羽斐摊摊手,那意思是——我就要走了,走得很远,你能时刻都看着我吗?
“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你做了什么,我仍然会知道!”安佐澈说道。
安佐澈根本不去看段羽斐是什么表情,走上前把阮修雪手中的酒瓶抢下来。
段羽斐望着安佐澈的背影,无奈的笑笑,这个男人真是,就打算盯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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