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凤天鸣的脾气变的暴躁恐怕不止他娘的原因,还有城中百姓发动□□阻止他登基的事情吧。
“太子殿下其实并不用为城中百姓为了阻止你登基而发动□□的事情担忧,百姓心里都明白,和朝廷数十万的大军相比,他们的力量时十分的薄弱。可是如果太子这个时候派兵□□的话只会失了民心。新皇登基总是会风波不断,其实在百姓的心里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皇帝贤明,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行,所以太子殿下应该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做什么。”
说完离月端着酒踏入了房门,门前凤天鸣豁然开朗,大步离开了宓秀宫。
屋内凤君寻身穿黑色锦袍,头发披散坐在屋子中央的圆桌前,坐上放着一道已经写好的诏书和玉玺。
这间屋子和十五年前比起来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连墙边的摇篮都还保持着原样。
离月将手中的酒放到凤君寻面前的圆桌上,斟了满满一杯。
凤君寻看了一眼杯中清澈的酒水,再抬头看了离月一眼,迟迟不肯端起酒杯。
离月冷笑着看着凤君寻,“怎么怕我在酒你下毒?”说完离月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热辣的感觉从咽喉直达肺腑。
离月倒过空酒杯,让凤君寻看个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要让你死还不简单?可是你的所作所为若让你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相比之下,我觉得将你软禁在此让你的后半辈子在孤独与忏悔中度过,更能大快人心。”
凤君寻接过离月手中的酒杯,提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浅酌一口,“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父亲,你和凤鸣联手对付我,就不怕天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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