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到现在才起床,怎么可能偷跑出去,难道梦游啊。对了玄净,你师父回来了吗?”离月想起爱昨夜见到的人,便打探起沧澜的行踪来。
“还没,看时辰应该快回来了,不过师叔你放心,院子和师父的房间我已经打扫好了。”玄净以为离月这么问是担心被师父发现,她没打扫院子,“不过师叔你如果再不梳洗,师父就会发现你睡懒觉了。”
玄净误会了她的意思,离月也不想解释,她可不想让昨夜落水的事情被玄净知道,否则这小子说不定又会跑去和沧澜打小报告。
不过昨夜见到的人应该不是沧澜吧,离月还依稀的记得在陷入昏迷前她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在说,他不是沧澜。
可是那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和沧澜长的如此相像。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离月多日,转眼已是风凛国皇帝的寿辰。
这天天空刚刚被染上墨色,皇帝便派出了马车和一队侍卫来国师府接沧澜和离月。
像这样的待遇不是人人都有的。在风凛国,国师的身份向来尊贵,地位在百官之上,甚至见到皇帝也不用行跪拜之礼。
按照沧澜的要求,离月换上了羽神法衣,可是皇帝的寿辰穿一身白,似乎不太吉利,她可不能太扎眼了。于是在羽神法衣外离月又套上了一件湖蓝色的短褂。
二人上了马车之后沧澜便向离月交代起来,“今晚的寿宴很多大臣都会携眷出席,待会他们如何行礼你就跟着做,千万别出岔子引起他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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