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菡,听说你的死党是云家的那丫头!”
顿了下,那声音继续道:“你要往回走,我不介意。但云家的那丫头……”
“纯熙不是小孩子,她不论是对事对人,都很有主见,用不到我来操心。”
一瞬失神,很快警醒的薄景菡,转眼看了过去。
目光里似乎燃烧着什么,盯着乔疏狂玩世不恭的脸,断然回答:“乔疏狂,我虽然并不清楚你们这些家伙的底细,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任何威胁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废话,因为,能舍弃的我五年前已经都舍弃了,现在的我……已经没什么需要怕了!”
铿锵的字句,却用那悦耳淡漠的语调倾吐而出。
默然无声的陆琰,几乎不可察觉的微微皱了皱眉头,凝视着薄景菡的目光越发深沉。
隐隐的,似乎还牵动着一丝丝疼惜。
但那抹疼惜,恐怕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得到,是从心底反射出的,细微的念头……
恍然间,他似乎想起几天前,季越泽对薄景菡的评价。
——“这女人不简单,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如果说她的前十七年,是一张白纸,任由我们随意查阅,那么被隐藏起来的这五年,就是一张浸透浓墨的画卷。她把所有的伤痛,都藏了起来,就像野兽一样……”
野兽受了伤,一般都会自己一个悄悄地舔舐伤口。
这是一种本能!
如果,一个人还有力气把伤口暴露给别人,哭诉着乞求别人的同情,那一定是伤的不够重,不够痛。
而薄景菡,她用冷傲、张狂的性子来做掩护,用她嘴角总是有意无意挑起的妩媚撩人的明艳笑容,掩饰她心中不可触碰的伤口。
她竭尽全力的,表现得极为淡然。
但这一瞬——陆琰似乎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他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包括她资料上被抹掉的那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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