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觉得自己患有产前恐惧症。成天望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又一边的来回抚摩小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为什么她的肚子这两个月来大的出奇呢?回想起两个月前,客栈那一幕,她至直现在还心有余悸。
她想,有的时候,上天真的或许什么都已经注定了,命运或许已经安排好了。抉择的只是自己。那日在客栈里,倘若她未与那青年拼桌,或许,腹中的孩子已经在那次意外失去了吧。想到这,她无法想象,如果她失去孩子,她会怎么活下去。
孩子啊……慈爱的抚摩小腹,易嘉盯着自己的肚子,脸色越来越差。客栈昏迷三天,那青年亦是没日休息的替她挽留那小小的生命……很幸运……那样小的生命在青年妙手回春的医术下竟然奇迹的活了下来……
可是……
从那日起,肚子也开始迅速膨胀起来。惊喜之于又开始担忧,待那青年把脉后,十分肯定的告诉她,孩子一切正常。就是因这一句:孩子一切正常。她两个月来可谓是寝食难安,恐惧宛若冰冷的蛇一样爬满她周身每一处。
她用她那高科技的大脑时常幻想,她不会生个巨型婴儿吧!那……她如何生的下来?估计生下来了,她也没命了。在焦虑和不安中,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因为清楚自己的体质不适宜怀孕,又加她超级豪华阵容的大脑,成天幻想自己到底生出个什么样子的孩子来。
曾有一天,她神经质的想起外海大片,比如《异形》《苍蝇人》等。更夸张恐怖的是,那夜她居然梦见《苍蝇人》那女主生孩子的片段,当场她尖叫的惊醒,也引来了不小的骚动。
打那夜起,她无比可怜的要求那青年每天为她诊脉,告诉她孩子的最新情况。同样的话说了近二个月,孩子一切正常。
两个月……就在孩子一切“正常”中度过。
那青年唤思名。齐王朝罕见的一种姓思氏。母亲在他出生时便撒手人间离他而去,父亲也在他弱冠之时离开。离开时,将一手创建的硕大家业丢给了他,他也并没有辜负父亲对他的期望,接手起自现在,生意足足扩了一倍有余。算起来,他也是一郡的首富。
思名为人随和,处事低调。隐约带着淡泊一切的傲骨,他话不多,算的上冷漠,初认识他时,易嘉错认为,他定是个难得相处的人,谁料和他日渐熟悉起来,易嘉才明白,他不是冷漠,只是事不管己,高高挂起。
他经商可算是个奇才。更让易嘉惊讶的是,他的身份竟然还是个教书先生!没有人晓得一介布衣书生竟然可以经营那么大的产业,拥有富有的财产。他时常穿一件看似破旧的长袍走在大街上,英俊不凡的面庞总被那些少女瞥眼偷看,他对这些总是一笑置之。
易嘉对他最大的好奇便是,他为什么会是个妇科大夫?男子学医不见怪,做妇科大夫的人就觉得奇怪了。(她自己这么认为的……)一日闲谈之余,一时口快,说漏了嘴。
思名先是一愣,随后娓娓到来因果。
此事牵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死于徇情自杀。自打她母亲因难产而去后,他的父亲首要要求他学的便是医术,他父亲道:“倘若有一天……我希望你不会同我这般……无能为力。”这一学便是近二十年,又加他聪明好学,刻苦钻研。医学到是深精。
“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病人。”思名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来,淡笑道。
易嘉猛然面红耳赤起来,她记得昏迷中途有次醒来,见他那修长光洁的双手在她那光滑浑圆的小腹上游走,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时候,她连所谓的肚兜都没一件可以遮羞的。
他似乎在轻柔的做着按摩,宽慰道:“孩子没事,你放心睡吧。”
在没闹清楚状况下,她头一歪,继续睡得香甜。醒来,见床边的身影,她以为乃她的南柯一梦呢,岂料他下句便道:“将衣服褪了吧,我给你揉一揉,你现在胎位不正。”他说的淡然,理所当然,丝毫没有注意易嘉抽搐的嘴角。
“你……”
“我是大夫。”
哦,原来他是大夫。毕竟自己是个开放的女性,见对方都这么坦然,她也不好计较。这样倒显得自己思想太不健康了。(胡扯……)随后大方的褪了中衣,直到里衣时,她道:“为什么不叫丫鬟帮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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