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乐声不断。蛋蛋似梦一样,一清早被萱儿这丫鬟从被窝里唤醒,坐在梳妆台前,描描画画了一番,随后到大厅里像模像样的拜别父母,坐上通往冥王府的花桥。
头有些疼,要不是萱儿说她喝多酒了,她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听府里人说,她是被一名男子揪着衣领丢进府里。听府里人说,当时她的脸色已经铁青。听府里人说,哦,这不用府里人说,她自己可以见证,她脖颈上的淤青又深了,是被衣领勒出来的。
shit!难道古代人都不懂怜香惜玉吗?!
一路上花桥略微摇晃的来到冥王府,听着媒婆喊道,“王妃,请下桥”后,蛋蛋不紧不慢的走下桥子,静静地站在一侧,等待着冥王来接她,倒不是她娇气,只是萱儿和媒婆都嘱咐她说,要等冥王来接。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所谓的冥王的身影,蛋蛋有些不耐烦,“萱儿,到底怎么回事?还要等多久?”。
萱儿还未来的及回答,女子尖锐的声音透着极大的不满,抢言道,“我看你还是别等了,王爷是不会来的”。
听着来者不善,蛋蛋扯下红盖头,一眼便瞧见那倚在门框上,穿着比她还喜庆衣衫的女子,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玉立亭亭,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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