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该换药了。”斗笠遮掩下的黑衣人,端了纱布和药膏立在他身边。
他面色僵冷,甚至不曾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黑衣人却固执地捧着药,“主人,伤口还没好全,不透气易腐坏。”
他微皱眉,一丝无奈,不吭声了,任黑衣人解开他的袍子。
润白如玉的胸膛裸在略寒的风里,油灯下,黑衣人伸出手来,在他肩胛骨处轻轻摩擦,渐渐的,磨出一层人皮来,往下慢慢揭下,他胸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还没结痂,因为用力,又出血了。
黑衣人手脚麻利地给他涂了药,缠上纱布,重新给他穿上袍子,静静退下。
黎明,在他一身秋水长天的等待中来临。
画楼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恍恍惚惚中,只觉自己一直处于摇篮中一般,摇摇晃晃,如坠云端。
终于醒来时,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略动了动身体,却是如被拆了骨一般,全身疼痛……
怎么会这样?她皱着眉,呻/吟了一声,猛然间醒悟过来:昨晚,春/药,冥烈……
她吓得睁开眼,打量四周,自己果然还在船舱内,不由一坐而起,被子滑落,却没有她预想中的凉意,低头,才发现已经有人给她穿上了亵衣亵裤,旁边,还放着崭新的衣裙,想是为她备下的……
庆幸的是,冥烈并不在身边,否则她一定会羞愧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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