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
“是你!那天在河边哼唱的是你?”张子清一脸的吃惊。
河边?田德拉也想起来了。
“你也在河边?”
“是啊,只可惜吓跑了佳人。”张子清奚落她。
“我以为是不良之徒呢。”丁一撇嘴道。
“不良之徒?我?”他风流潇洒的御史大人,竟被人说成不良之徒。
“是啊,就是你。”田德拉也无赖起来。
“好吧,好吧,是就是吧。”
“大家都走了?”田德拉主动提起话题,她要坦白争取从宽的机会。
“恩,走了。”
“婆婆应该都和你说了,除了我和你的那段,其他的都是真的。”
“之前为什么不说?”
“一个失忆的人,有必要提过去吗?”她的过去不属于这里,就是她想提,也不见得有人会相信,八成还把她当疯子。
张子清定定的看着她,看她不像是在说谎,便不再多问。
“思飞和念慈的亲生父亲是谁?”张子清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沈飞的出现,让这个问题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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