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发病退场,宫婢一去不回,我们几个还坐在这干什么!”使节们拍案而起,叫嚣着动身离开。
“这不来了。”圣夜冥虚无缥缈的一句,目光盯着那个踏纱而来的女子。
丛木之间,一袭白衣蓝绫的女子脚踏金纱,裙舞飞扬着而来。一抹淡蓝色丝巾覆面,让人得窥的只剩下两弯月眉,一双杏眸。一顾一盼间,眸中流光清澈潋滟,明明不含丝毫妩媚之色,却摄人心魂。
脸上忽是凉凉的一点,用手轻拭,两指间红红的一抹血迹。圣夜冥蹙眉,疑虑的眸子望向刚从他头顶越过的那女子。
落地的瞬间,十一只是牢牢的望着空缺着的主位席。
听说,他又发病了…….
心上跃起一抹涩意,却在转眸间望见远处长亭里的那道白影,虽然半挂着的席帘挡去了他的脸,可是那衣服,她认识,是龙离冽的。他坐着,花迟轻拍着他的背,是吐血了吗?
顺着她的眼望去,圣夜冥薄薄的一笑。“姑娘此时还心不在焉,可是要教我等白等一场?”
十一不由收回了刚刚微微的失神,勾唇微微一笑,“太子恕罪,奴婢只是有些怯场。”她叩身,然后身形一摆,标准的一个芭蕾舞动作。单脚脚尖着地,身体微倾,另一条腿高高向后扬起,笔直的一个一字,两手一百二十五度张开,手中蓝绫顺势挂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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