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晴也随同着出去,同时查看泓哥儿有没有染病的可能,见他额上体温正常才放下心来,同时也开了一副药方让照顾泓哥儿的奶娘、丫头都预防着。
这厢正房里和太医已经料理好了宣哥儿的病症,正同老太太、秦夫人喝茶闲谈。和太医难得见到一位这么小就精通医理的孩子,这段时间一直想收位徒弟,以后在宫中也好留个后人,只可惜施晴是个女子,不方便跟着学徒。何况,秦家是大户人家,也舍不得放人。
和太医的想法只在心里过了一遍,仍旧好奇地问,“不知刚刚那位小姐是从哪里学的医术,可否问问?”
老太太便叫人去喊施晴,施晴过来后当中行了一礼,“小女是随着家父学的,只懂一点毛皮。”
“姑娘谦逊了,不知家父是哪位?”和太医见施晴面生,料想她不是秦相爷的女儿,因此更加好奇。
“家父施翁,祖父施蹇曾在太医院里做过。”施晴寥寥几句话就勾起了和太医的思绪,难怪眼前的孩子这么通医理,原来是有祖传的渊源在。
正说着话,外面的双儿进来回禀老太太,“宣哥儿好多了,刚刚吃了药已经睡着了。”
秦夫人会意就退了出去,宣哥儿在这个时候得病还差点赖在泓哥儿和施晴身上,一定是有人暗中谋害。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查清楚了正正家风,长春院一屋子丫鬟婆子也该审查审查,不然仗着主子吃香还不把她放在眼里。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