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因了这黑豆的计谋这场战打得十分漂亮,可战士伤亡还是不可避免,收战之后,受了伤的战士被陆陆续续抬回来,军营里,董赟帮着周军医给受伤人员包扎的包扎,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此时正直冬天,董赟穿了一身灰扑扑的夹棉袄,是时下男子穿得样式,且领子高将她的喉结遮住了,故而军营中不知情的战士皆以为她是个男儿,董赟也不辩解,就让她雌雄莫辨好了,以男子的身份行动确实方便许多,且周军医私下里受了秦王殿下的指示也帮着董赟遮掩,故而军营里的战士虽将信将疑,却也跟着周军医喊她一声董小弟。
话虽如此,只还是有战士联想非非,也不怪他们多想,在这帮战士们眼中,董赟生的白皙俊俏,白白嫩嫩的跟个面粉团儿似的,哪个男人能长这么白?手还这么软这么嫩?!能不叫他们这帮禁.欲了不知多少天的想多吗?
此刻董赟正在为一个胳膊受了刀伤的战士包扎,她不过刚包扎完,那灰头土脸的战士没伤到的胳膊伸过来,一把抓住了董赟白嫩而柔软无骨的手,紧紧不放松,只听他乐呵呵道,“董小弟,你的手是怎么长的,竟长的这般柔软,跟个软面团子似的,叫人摸着不想撒开手。”
董赟冷不丁的被面前这个满口黄牙的黑壮汉捉住手,骇了一跳,用力挣了挣没挣开,瞪眼气道,“你快放手!”
黑壮汉嘿嘿笑,仿若没听见似的,仍捏搓着董赟的手不撒开。
董赟扭头看了一眼军帐里,周军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其他战士因了战伤正痛苦的呻.吟着,并未注意他们这边的情况,她急了,斥道,“你要是再不放手下次你再受伤,我可不帮你包扎了,让你痛死.......”
这厢董赟话音刚落,刘洲承撩开帐门阔步进来,瞧见董赟这边状况,朝那黑壮汉呵斥一声,“干什么呢!皮痒了?包好了就赶紧给我滚出去!”
那黑壮汉一看是皇长孙殿下来了,忙不迭松开了手,缩着脑袋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董赟抬眼朝刘洲承露出一个感激的笑,不想人家还不领情,下巴一抬,直接扭开了头。
董赟不跟这个长不大小破孩似的皇长孙殿下计较,仍是笑眯眯的问,“殿下,您有什么事儿吗?”
刘洲承斜眼睨了她一眼,臭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给我九叔他老人家换药,在这磨蹭什么呢!”
经刘洲承这么一提点,董赟短促的‘啊’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几日还未给秦王殿下换纱布,她用力拍拍自己的额头,忙道,“我这就去!”
——
董赟端着药盘子敲门进去时,秦王殿下正端坐于屋内的案桌之后单手翻看兵书,见是董赟进来了,双目如炬,映了烛火的光,看起来莹莹的,瞧着甚是火热。
董赟被他看的不自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有无不妥指出。那刘恪放了手中的书,疾走几步到她跟前伸手将她拉着到了案桌之后,自己先坐下,接着忽然伸手将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低头凝视着她。
愣了一秒,董赟忙挣扎了起来,她手上还端着药盘子,这么一折腾,药盘子差点翻了,幸而刘恪眼疾手快,一把将药盘子扶住,单手接过放在案桌一侧。
董赟挣扎的更厉害了,“快些放我下去......”
刘恪非但没有放开,反倒抱紧了她腰。仰望着秦王殿下近在咫尺的面庞,董赟甜了下自己已发干的唇,干干的问,“殿下......您要......”
“我想亲你。”随了这忽然的一声,董赟还没反应了过来,整个人已经被秦王殿下拥紧了到怀里。下一刻,他的唇便毫不犹豫的压到了她的唇上,紧紧的与她黏在了一起。
唇与唇的相贴,秦王殿下有些生涩的摩擦了一阵后,他不满足于此,微张了嘴,亲密地含住了怀中人儿娇嫩的唇瓣,契合无比,仿佛他们天生就该这样一起。
董赟在秦王殿下亲下来的那一刻顿时一个激灵,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整个人从头到脚瞬间被这种陌生而奇异的触感所俘虏,晕晕乎乎的,竟就这么任由着秦王殿下喊着她的唇瓣舔.吮了下去,直到秦王殿下伸舌撬开她的嘴......那湿滑的东西瞬间钻进了进去......董赟腾一下清醒了过来,使劲啪打秦王殿下坚实的背脊。只秦王殿下此刻正沉迷其中,不住与那闪躲的小香舌嬉戏,他全身的感官全都投放在了口中、舌头上,根本察觉不到背后那似挠痒痒的劲儿。
董赟也是急了,呜呜了两声,一阵扑闹间,伸手抓住了秦王殿下让她感觉不太舒服的大胡髯,毫不客气地重重扯了一下。
刘恪被脸上突如其来的一阵痛感惊醒,不得不暂时松开了那娇嫩唇瓣上,恋恋不舍,气息不匀的将额头抵在董赟额上,一呼一吸间喷洒着火热的气息,他无奈一笑,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七儿......”
董赟脸颊绯红,喘息着。秦王殿下舍不得刚才尝到的滋味,不过略停顿了一小会儿,便低头继续追索着她的唇,被她扭头避开了,双手握拳抵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急促道,“殿下,您别这样......这是不对的......”
秦王殿下恍若未闻,双手一个用力,让她顺势跨坐了自己大腿上,面对着自己,双手握住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拳头,视线再次被她气的微微嘟着的红润唇瓣吸引,刚才第一次亲吻的滋味闪电般的再次略过脑中......
这厢董赟发现了他的异样,简直要哭了,双手手腕已被他轻轻捏住了,接着,两片温热的唇瓣再次欺了过来,准确无误的再次吻住了她。
秦王殿下越吻越情不自禁,越吻越火热,双手不自觉便松开了捏着她的手,改为捧着她的脸颊,肆意的轻薄。
要说咱们秦王殿下初次的性.启蒙教育还是在他十六岁之后,这是天家的一个不成文规矩,嘉裕帝的每个皇子在十六岁时都会有一场成人教育。这些事多半由司徒皇后一手操办,从宫中挑选合适的宫人,派去伺候殿下,引导教会他们行成人之事,体会男女交接之秘。只咱们秦王殿下是所有皇子中例外的,在他的每位哥哥们顺利完成成人礼之后,最后到了他却出了问题。待教他的宫人以声色诱惑他时,那时的秦王殿下并未承住迷惑,而是有些厌恶那宫人身上的胭脂味,厌恶她沉迷欲.望中令人作呕的媚笑,总之这一切都让秦王殿下厌恶极了,在那宫人伸手探上他的身体之际,一把将她推了开来,并将之撵了出去。初时司徒皇后虽是有些骇然,只当他还小,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后来秦王殿下再大了些,身边仍无个女人伺候,甚至府上连个丫头都没,司徒皇后不由得忧虑了起来......
这会儿若是司徒皇后瞧见她的小儿子将人家搂在怀里肆意轻薄,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更加忧愁了,这是物极必反吗?压抑了许久,如今对着自己想了许久的心爱女子,秦王殿下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吗?
董赟被那火热的吻得快要窒息了,她是个不会换气的,憋得脸通红,只秦王殿下却仍旧沉迷其中,她急了,在自己被憋死之前再次狠狠抓了秦王殿下的胡髯,用的力气比方才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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