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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下了马车,便是习惯性边走边细细打量周围的的店面,门面、客人等等,都在心中私下做了对比,且还想着,该是找人将这些个情况都一一做一番查探,日后都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不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到底外面有些冷,没多做停留,良辰便带着丫头们踏进门去,小二见有客上门,忙迎上来,却还来不及开口,便是听见楼上传来“砰”的一声,那小二顿时吓得一顿。
倒也算是个机灵的,那小二一愣之后,见得良辰几个脚步停在那里,便是马上反应过来,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里面请,今儿个天儿可是很冷呢,客官进来先喝壶热茶暖暖身子。”
绝口不提方才楼上那唬人的响动,只热情招呼良辰几个进来。
良辰挑眉,今个儿是个什么日子,可是又要她看热闹了不成?继而想起这是她的酒楼,就不知这热闹还看不看得成。
对那殷勤的小二一笑,良辰带着几个丫头许护卫等人不介怀地进了门,注意到那小二舒了口气,心说倒是个肯做事的。
正打算在楼下找两桌坐下来,却是听得楼上接二连三的传来越来越大的响动,瞧着楼下几桌客人也都纷纷好奇抬头朝楼上看去,良辰皱眉,便是改了主意,抬脚就要上楼。
那小二顿时有些急了,上前一步正要劝说,却没他用武之地了,因着良辰几人已是被楼上下来的人挡得只得暂时避让在一旁。
噔噔噔连着下来十多个人,脸上都是些个气愤神色,嘴里不住地抱怨着。
“连顿饭都吃不安生,这一品居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一贵公子模样的皱着眉头斥道。
“可不是,这舞鞭弄剑的,一个不小心还不被殃及池鱼,还是早走为妙!”身边之人便是随声附和,连连走得很快,生怕楼上真有人追下来打一般。
“别说了,这一品居往常还不错,掌柜的也会做事,今儿个不知道是招了哪个不痛快,谁知道是不是找茬的,改天再来就是了。”倒还有个年轻的公子在打着圆场,话里话外也有替一品居说话的意思。
良辰几人就站在一旁听着这些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外走去,那小二觑着身边还有客人要招呼,急得上前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频频朝门口的另一个小二打眼色,叫他好生安抚那走了的客人,自个儿便是站到良辰等人身前要说话。
良辰却是在他开口之前摆摆手,见得楼梯口空了出来,楼上的动静却是越来越大,女子的娇斥声,劝阻声,乱作一团,怪道有客人避之唯恐不及了。
在楼下客人的怪异眼神中,良辰几个施施然踏上楼去,,那小二又是吃惊又是着急,只得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打算见机行事。
一上楼入眼的便是如楼下一般摆放桌椅的厅堂,同样的宽敞明亮,整洁雅致。
再往里才是数个包厢,门都关着,也不知里头可是空着,亦或为了避着外头的混乱故意关了门。
此刻大堂里先头坐着客人的几张桌子上,如今只余杯盏,客人却是早已逃之夭夭了。
争斗的动静太大,那对峙的双方又正是激烈,自是无暇顾及其它,使得良辰一行十多个人上来,竟是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良辰便是四下里看了看,带着几个丫头在靠边儿的位置坐了下来,许护卫几人在良辰的示意下,远远地坐在楼梯口的一桌,守着不叫人再上来,免得伤及无辜。
“小姐……”花铮皱眉,这眼看着两方把好好个酒楼折腾得够呛,桌椅都不知道断了多少。
良辰抬手示意她别多管闲事,便仍是坐在那里瞧着各自以一女子为首的两方人马吵闹不休,人家正打得如火如荼,她何必上前去当那个靶子。
直至又延续了盏茶功夫,眼瞧得那一身红衣年约十四五岁的娇俏女子猛地一挥鞭子,眼前被踹过来的桌子顿时被劈成两半,先前还张牙舞爪的白衣女子这才愣在原地一个瑟缩,却是手握着剑再没动作。
“啪啪啪……”双方好容易停了下来,见得都没再出手,良辰不合时宜地拍起了巴掌,伴着赞叹声:“好功夫。”
被逼躲在一旁的掌柜的见这时候还有人不知死活往前凑,忙朝这边挪过来摆着手要劝阻,刚要说话,良辰头也没回拿出一块玉佩朝他晃了一下,掌柜的神情一凛,立时恭敬地站在了良辰身后。
“瞧二位小姐这是打完了?”解决了掌柜的,良辰便是转头,笑眯眯看着那一个狐疑一个愤怒瞧着她的两人道:“打完了,便容个空儿叫在下说几句话,不知二位小姐可是有功夫赔偿酒楼的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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