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北澈登基为帝,瞬时便能转化为最有力的筹码,掌控在他掌心,震慑天下,因此,他默许了北澈所做的每一件事,甚至偶尔还要推波助澜一番,督促下儿子,莫要偷懒放松。
父子之间的默契,不需要放在台面上来讲,偶尔的心领神会,一个是无奈而为之,另一个则是洋洋得意的骄傲:有儿如此,夫复何求。
这样的路非,饱经磨砺,早已惯于应对任何突发场面。
也是这样的路非,居然连一个女人都跟丢了,随他而去是几十名侍卫铩羽而归,一点点蛛丝马迹的消息都没有带回来。
“爷,太子妃躲避追踪的手法,非常老道,走过的路,连马蹄印都分辨不清楚,若是遇到河流和山林,借由着地势起伏,更是无从找寻。”路非扪心自问,易地而处,他都未必能把反追踪的技巧处理的那么完美,四十里路,竟然把一队高手折腾的晕头转向,最后连方向都寻不到了。“真不愧是相爷的女儿。”
最后一句,纯属多余加上。
路非似乎也在找寻一个合理的原因,来解释今夜遇上的诡异状况。
思来想去,仿佛也只有这个原因最为恰当,虽说,根本经不住推敲。
“路非,丞相是丞相,太子妃是太子妃。”北澈沉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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