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处理政务,厌烦每日陪着父皇临朝听政,处理琐碎的国事,一直很希望能像他弟弟北鸿那样,天南海北的走一走,寄情于山水之间。
他自称胸无大志,整个人生,都处于被他父皇赶□□上架逼着走的状态,身后抽一鞭子,他向前挪一挪,稍微一松懈,立即止步不前。
现在,就连婚事,都成了博弈的筹码。
他很努力的想拿到一张婚姻自主的圣旨傍身,没想到却不小心被父皇算计,开出了永远不可能完成的条件——要他到丞相府,教人家的小姐念书识字。
一开始,北澈以为这件任务,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教相府小姐念书什么的,全都是借口,真正的用意,怕是父皇想借这个机会,让他和相府小姐多多亲近,近水楼台,日久生情,顺理成章就认同了这桩婚事。
谁知道,来了两、三次才闹明白,原来相府小姐从小患了聋哑病,不会说话,也听不到,哪怕他教的再用心,也永远不可能让她开口说一个字。
再后来,北澈又打听到,相府小姐也不是患了聋哑病,这位美的不似凡人的倾国少女,竟然是先天不足的傻儿,完全没有知觉的活死人。
父皇开出的条件,他绝无可能达到。
那一纸婚姻自主的圣旨,瞬间肋生双翼,离他远去。
他被阴了,被耍了,被设计了。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