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想着要去镇上,我跟金芊兴奋了一晚上没睡多少瞌睡,金芊兴奋的是她弟牟文回来了,而我兴奋的是,终于能出去外面耍一哈了,第二天连鸡都还没叫我跟金芊就爬起来了。
我俩收好后,一人拿了两个放在猪食里煮的红苕边吃边往村长屋走去,村长屋头离金芊家过几亩田就到了,我跟金芊到的时候村长还没起来,所以我俩只能坐在门口等,没坐多久就听到屋里头有说话的声音。
我刚来几天的时候就碰到过村长,金芊跟我说过,村长以前跟村里的寡妇有一腿,然后自家婆娘知道了带着娃儿就跑回娘家克了。
从他婆娘走后一直都是他自己生活,没人管的他经常对村里的妇女动手动脚,有些妇女的男人都恨不得收拾他一顿,可他在镇头有人他们只敢想不敢动手。
芊金牵起我的手往屋后头去,我看见泥土墙上有个用胶纸遮住的透气口,可是在半中间我跟金芊这一米五几的高度抬起手都还够不到,更莫说趴在那上头看了。
过了一哈,我跟金芊俩个从旁边的竹林搬了来几块石头叠起,然后踩上去踮起脚尖尖刚好可以到透气口,我把胶纸扯了就往里头看。
昏暗的煤油灯下,有个女的披头散发什么也没穿,而村长正坐在她身上,看到这幕,我突然想到,以前我家小黄狗和隔壁母狗在院子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要避开,金芊拉住我说在看一哈,她想知道这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是哪家的婆娘。
看着金芊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里面,我也跟着往里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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