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哪来的钱付医药费和住院费？”醒来后的唐宗臣脸色渐渐红润，有回光返照的迹象。
“不是我付的，应该是慕容学长付的钱，爸放心，钱我会还他的。”果果打工的那些钱只够支付一个人的医药费和住院费，哪够两个人。
“果果啊，你要记住，虽然我们穷，但不能欠人家东西不还。”沙哑的声音，显得有些沧桑。
“嗯，我知道了。”果果压抑着悲伤，努力点头。
“爸爸想跟你说个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事要搞得这么严肃，还要她做好心理准备。
“您说，我听着。”即便父亲在潦倒，他还是她父亲。
“其实……其实你不是我和你妈亲生的，你是我和你妈领养的娃。”这句话，已经藏在唐宗臣心中十七年，今天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爸，你是不是生我气，才这么说的？”果果愣住了，眼眶含泪，情绪逐渐激动，抓紧了唐宗臣粗糙宽厚的手。“我是你亲生的，肯定是你亲生的。”
“孩子，这十七年爸一直把示为己出，是爸对不起你，但你真不是爸亲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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