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想通了的四人不再纠结这点,而是笑看着纪瑾陆,“你跟人家小姑娘约一下时间,看什么时候方便安排一下亲家间见面。”
“乖孙,你母亲说得没错。”纪老夫人点了点头,对着孙子语重心长道:“你们虽然领证了,但是这礼仪方面可一点儿也不能少,该给的必须给,不能缺了,决不能因此怠慢了人家女方,对了,他们有说要多少彩礼吗?”
纪瑾陆蹙了蹙眉心,似是没有想到这茬,“等晚点儿我再问问。”
“别了,你现在就问!”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儿子,何诗兰头一次心生出怎么就生了那么个蠢儿子的想法,拍板不容拒绝出声。
见状,纪瑾陆也没反对,直接发了一个消息过去,但见对方迟迟不回复,微蹙眉,便直接打通了电话。
“....喂?”
听到对面小心且谨慎的嗓音,纪瑾陆皱紧眉,扫了眼如狼似虎盯看着自己的四位长辈,起身,走出屋外,才回道:“你在哪儿?”
此时躲在厕所里打电话的温芮,不停盯看着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刻意压低音量,声小细如蚊,“我现在在家,纪先生你是有什么事吗?”
温芮听着电话那头的男声,不由微微一愣,眸底闪过一丝迷茫。
彩礼?
她快速点开某软件,输入‘江城平均彩礼价格’,看到上面跳出的页面,温芮将手机凑到耳后,才轻声道:“18.8万。”
“嗯。”得到答案的纪瑾陆轻嗯一声。
温芮看了眼还在持续通话中的手机,紧张地看了眼门,“纪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在电话即将被挂断的那一刻,纪瑾陆似乎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吼叫,依稀辨别到‘丫头、掉、厕’几个字眼。
虽然仅仅只有这几个字,但不妨碍他立马就知道了温芮是在哪里接的他电话。
看来她这是还没将两人领证的事告知给父母啊。
不然,怎么解释她接他的电话,还需要跑到厕所里偷偷打,难怪她的声音那么的不对劲。
有了这一认知,纪瑾陆略有些不爽,他就那么拿不出手吗?
看来他得尽快处理好这里的工作,赶回江城。
回到屋,纪瑾陆将彩礼数额告知给何诗兰他们后,便再次回到书房,紧锁上门,埋头处理起公司事务。
此时客厅,四人相视,一时间有些犯难。
“诗兰,我刚刚没听错吧?我乖孙说的是18.8万?”纪老夫人抬手下意识摸上双耳,似是怀疑自己有些耳背,听岔了话。
何诗兰一时间有些不太确定,底气明显不足,“好...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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