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心下一惊,生怕胤祥闯祸,急忙就要拉他坐下。
可是太子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略收了笑意,似是不在意的调侃道:“怎么?咱们的拼命十三郎有话要说吗?”说完并不给胤祥说话的机会,而是自顾自的说:“其实要说起来,老十四应该好好谢谢你十三哥,要不是他,十六弟和你那念……和这兆佳小姐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胤禛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眼下明明是要息事宁人的时候,偏偏太子说这话无异于火是上浇油,自己又不能责难什么,只好随着胤祥起身笑道:“老十三是心里惦记着戍卫的事情,打量着要去换回当值。他方才还问臣弟,这十四弟的酒是当罚不当罚?臣弟消遣了他几句,他这是急着要和太子爷找公道呢。”说着使劲扥了扥胤祥的衣摆。
“是……正是如此。”胤祥虽然不快,但总不傻,只得顺着胤禛的话说。
“要我说,这不是当不当罚的事,是能不能罚才对。”胤禟又站了起来,“这要是罚了,那‘人家’的脸上岂不也跟着不好看了?”索性直接拿念声开起了玩笑。
太子本想再开几句玩笑,但看见胤祥的脸色已然不善,心里一掂量,还是改了口风,“诶~都是自家兄弟,讲什么罚不罚的,本就难得凑在一处作乐。来来来,大家一起满饮此杯便是。”说着也起身举杯。
在座众人虽然都各怀心思,但都还是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
一杯饮罢,胤祥搁下酒杯,冲太子行了个礼,称自己还要巡视戍卫,就撂下众人独自出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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