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盆里,冒出的白色水汽笼罩着他的小腿,花解语站在他面前,右手被他握着,表情森森。
看着卢小刀一脸享受的表情,花解语在他白嫩嫩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卢小刀撅着嘴,表情委屈,竟然还没醒!小弟弟也半翘了起来。
花解语三两下给他擦洗完,默不作声地抱了他扔到自己床上,卢小刀碰到香软的被子立刻睡死过去。
花解语却枕着脑袋睡不着了,脑海里想的都是和卢小刀有关的事,乱七八糟的,他努力让自己思维放空,却总有遗漏的丝丝莫名情绪车虚而入,搅得他心烦意乱。
***
第二天早上,卢小刀神清气爽地醒过来,正欲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发现自己睡的不是书房的小床,而是宽敞柔软的大床,蚕丝做薄被,枕头都是瓷器做成的,褐釉彩绘虎形枕头。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掀开罗帐跳下床,发现自己赤条条地,扭了两下屁=股,没有异样感觉,他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菊花保住了,但又有些小失落,花解语要是不那么柳下惠便好了。
昨晚上的事他只记得最后是花解语给他按摩,后来似乎还洗澡来着,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还以为是梦境!!
原来是真的……他一阵耳热,叹自己太无耻了,当时心里明明已经有所感觉那不是做梦,却又自欺欺人地不想醒来掩耳盗铃地告诉自己,那就是梦,希望花解语在梦里能更进一步。
他暗骂一声,自己已经节操碎尽。饱暖思淫=欲了。
卢小刀留恋地摸了一下枕头光滑的瓷面,感叹古人技艺之高超,又觉得花解语是吸血的资本家,可自己还是悲惨的工人——是资本家的血库。
他抽了被子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跑到书房,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换上。
发现连小石头也不在屋里。
心里有些好奇,他又把被子送回去。
出门看到小石头在扎马步,一小坨定在路中间,像是在拉屎,面上已经撑出薄汗来了,却瞪着眼睛盯着前方,愣是纹丝不动。
环顾一圈发现花解语正蹲在远离的大柳树枝桠上,嘴里咬着一片柳叶在监督他。
卢小刀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早上好。”
花解语其实也很尴尬,所以他呆在树上不下来,远远地打了个招呼,“是啊,天气不错。”
“你们练着,我去做早饭。”卢小刀撩下一句话就跑回去了。
今天的早饭格外沉默,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小石头饿了许久,练功消耗了许多体力,埋头喝粥,肉汤煲的稀粥,他吃得津津有味。抬起头瞄了下两位大人,都是垂着头。
很快,卢小刀就放下碗筷,说,“我吃完了。”
“嗯。”花解语侧身去揉了下小石头的头,眼神飘忽地步看向卢小刀,“小石头交给我,你快些去码头吧。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太累。”
卢小刀琢磨着花解语这些别扭的关心,心头雀跃。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放心。”
“嗯。”花解语语气冷淡地说。
卢小刀简直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路蹦着去码头的,看什么店铺也顺眼了,路上见谁都对着人家笑,也不觉得上上次自己路过这里时还觉得格格不入,转眼已经是两种心境。
到了霓虹码头,依旧是扛包,高劳动量,但卢小刀如有神助,不仅搬运效率高,而且对人态度好,一直和颜悦色。
连对着安一笑的刁难时,都十分宽容,完全是一副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搞得安一笑觉得他吃错了药,调戏起来完全没意思,一点都不带劲。转而去荼毒那些老实巴交的威猛汉子了。
花解语在家,先是收拾洗了碗碟,让小石头在院子里溜兔子消消食。
他先是取了卢小刀昨天买回来的钉子,站着廊柱钱,直接用手推了进去,留出三分之一卡住绳子,钉子入住只掉下一些碎末,周围竟然不见丝毫裂痕,花解语却轻轻松松就做完了。
小石头在院子赶着小兔子,兔子好不容易到这么大的地方,到处撒尿圈地,跑到花坛里对着刚茅草一点点绿意的菜芽降了一场“酸雨”。幸好没有被卢小刀看见。
既然接受了炉火,花解语自然将他放在心上了,打算给他做一座小房子,让他有一个舒适的小窝。
还有卢小刀说的烟囱,也确实是一个问题,他自己还好,平时做饭烟熏得厨房雾蒙蒙地,十分呛人。
花解语遂带着小石头、小兔子逛街去了。打算到木匠家里订做兔子窝,再去找几个工匠(古代建筑工人统称)来砌一个烟囱。
说起来,三尺巷家家都设了烟囱,独独这座小院是留给花解语平时歇息用的,哪里需要做饭呢,只消去酒楼走几步,东家驾到,大家不得好酒好菜好好招呼呢。
人生也尽是无聊,花解语逛着逛着,忽然想去霓虹码头瞧瞧卢小刀是如何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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