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紧拽着药瓶:“她只是有心绞痛的病。”
他,确定?
“你没有见到她今天的反应。”林玥婉回想,“平常人若是手受了伤,谁会用另一只手按住伤口,简直像是捏,血越流越多,嘴里还振振有词。这还只是单纯的心绞痛?人若是疯的,哪怕时好时坏,你也应该送她去医院。”
顾青远已经没有耐心听林玥婉的话,因为他不知道,母亲如果继续这样形容陆欢歌,他会用什么口气对自己的母亲说话。
林玥婉竟然比他还迅速,拦在楼口,试探的目光:“告诉妈,你是不是结婚前就知道,只是不愿亲口承认?”
跟承不承认没关系,而是带她去看过医生,心绞痛,医生也给开药了,还让他说什么?难道,非要他说自己的妻子是疯子?
真说的话,那就不是陆欢歌疯,是他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妈,你让开,她已经看过医生,没有你口里说的疯病。”顾青远松开T恤的第二颗扣子,只觉扣住第二颗此时也闷得很,“疯子的世界,我们都见过,在孚城,小区对面的破瓦房里名叫赵月水的女人,她就是一个真正的疯子,会无缘无故发癫,莫名哭笑,还会抓住放学的小孩,剥下裤子,用手不知轻重的拍打屁.股。”
他和陆欢歌都被打过,还有小区隔壁单元的‘四眼仔’李楚,那时小,疯子力气大,一个一个被抓,绑在板凳上,剥下校服裤,一个个嫩滑的小屁.股被露出,乱打一通。
他是逃了的,半路折回去,找陆欢歌,他想推开赵月水,想挖了四眼仔挨着打还色.心不改偷瞄陆欢歌露在外面肌肤的眼睛,想做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成为第三位受害者。
为此,还被指望获救的陆欢歌没好气地赏了三个字:“真没用。”接着,就是三个人轮流的嗷嗷叫,赵月水的丈夫来了,见眼前的场景,大骂:“臭婆娘,到处惹事,打小孩,看老子不打死你”。
于是就能在大马路上瞧见大汉举着拖鞋追着疯女人暴.打,大家说疯女人打小孩是因为被丈夫打多了,日子一长,学的。
所以说,欢歌不是疯子,绝不是,她会教书,会做饭……只是话少了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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