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过她面前的时候,飘来一句:“徐嘉一打来的。”
她又没有问他,也不感兴趣,现在让她如何回呢:“哦。”
陆欢歌抱着睡裙的手力道重了几分,半截身子进了浴室时,顾青远却抓住她的右手,把她拉出来,转过身,挑眉:“就这样。”
还要怎样?
“你应该接一下,或许,她有事。”
顾青远先前是一边的眉挑动,现在双管齐下,然后墨黑的眸子对上她,似乎要将她看穿:“要不是亲身体验过,我会以为我娶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回家。”
说着,他的眼神落在她的领口,看得陆欢歌缓缓地将手里的睡裙往上拢了拢。
顾青远仔细地端看陆欢歌,没有生命的物品形容自己的妻子其实没有那么恰当,陆欢歌有生命,没有的是所有女人本该有的特性。
她没脑子吗,大晚上,别的女人打电话给她的丈夫,还是昨天晚上和他在酒店的那一位,竟然能体谅徐嘉一有事。
徐嘉一的用意多明显,她看不出?或许,不是她心里不清楚,陆欢歌本就是女人里面的特例。
这样的陆欢歌,偏偏你舍不得怪,能耐她何?
“挺晚了,快去洗吧。”
进了浴室的陆欢歌,轻吐了一口气,他的话久久萦绕在她脑海,还有他无可奈何的神态,让人不会轻易忽视。
他和徐嘉一之间没什么,做戏一场,昨晚他和她就说得很明白,陆欢歌认为顾青远就是接她的电话也没关系。
所以,她是哪里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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