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推杯换盏几个小时，酒酣耳热后都有些微醉，周周打着饱嗝问我：“你这次来法国，打算待几天啊。”
我脑子被酒精刺激得有点不清晰，摇着头说：“看工作安排，如果牛萌萌能顺利拉到关系，估计我走得就比较早。”
周周完全不在牛萌萌是谁，反倒是张洁听明白了，毕竟她跟我是一个圈子的人，她仰头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问我：“你现在给牛萌萌开道呢？”
我一听这语气不对啊，点头说：“公司安排的人，我尽力而为。”
张洁带着一身的酒气，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不是我背后说人家什么，你小心这丫头。”我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张洁扭头从身后拿出酒瓶，直接仰头就喝，我一看这架势是借酒浇愁啊，她喝的可是芝华士啊，是打算长醉不起了么。
周周丝毫没有阻拦张洁的意思，她眼神开始晃悠，抓着我的手腕，说话都有些咬字不清：“看到了么，我！周周！没人爱我！我活得多空虚，你！温诺！有人爱你，你活得多幸福！她！张洁！已经结婚了！成天借酒浇愁！你说你！你有什么可抱怨的，你有什么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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