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全部都是十环，全部都是正中靶心！
虽然距离有一千米，但是这点距离对于方涛，准确讲是对于盖伊公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何况现在星城的天气很好，风力，阻力等计算量很小，精确度自然也就高。
此时，对讲机里的声音，已经不再淡定了。
“第六发，十环，正中靶心！”
“第七发，十环，正中靶心！”
“第八发……尊敬的用户吗，您是请了一个机器人在用程序射击吗？若不是慢镜头回放，我差点就以为他从第二发就是就已经脱靶，因为十发子弹，所集中的位置，全部都是在同一个地方！”
“不，我没有请机器人，我请的是一个怪物，一个天才。”胸大女人，刚才矜持再也不见，她震惊的脸上，努力的挤出笑容：“我是周敏娜，很高兴与您合作，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失礼了，还没请教您的大名。”
“我姓方，方涛收起枪，露出满意的笑容：“周女士想怎么个合作方法？”
既然对方开诚布公，那么方涛也不多说客套话。
“很简单，我收藏的枪中，方先生可以随意取走任何一把，我相信，被方先生拿到手的枪，也是物尽其用，至于报酬嘛，我不要方先生的一分一厘，只需您教我射击。”
方涛一笑：“既然你说了这个教字，那么你就不要叫我方先生了。”
周敏娜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她大概还不知道方老师对于收学生有一种多么执着的渴望吧。
吕嫣看不下去了，她在旁边低声提醒了一句：“他喜欢被人称作老师。”
周敏娜这回懂了，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看向方涛：“老师，您愿意教我射击吗？”
表面淡定的方涛，内心小小的激动了一把。
本以为会很难找到的枪手学生，竟然这么得来全不费工夫。
枪手单线升级有望，终于不用受那脚趾头崩飞的痛苦了。
不过方涛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的点点头：“可以。”
周敏娜喜形于色，对于一个对射击有着近乎痴狂爱好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找到一个好老师更加重要了。
要知道，即便在威德射击馆，周敏娜也算是个高手了。
毕竟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出现在这种民间场所的，在现代这个社会，狙击高手唯一正经的出路，恐怕就是加入六扇门，为国效力。
在已经迫不及待的周敏娜的要求下，方涛的第一堂射击开启了。
方涛启动导师系统，目标锁定周敏娜。
同时，让周敏娜站立持枪，方涛就在旁边，将盖伊公式中的入门部分，细心的交给她。
随着方涛不断的讲解，周敏娜脸上的惊喜之色就更浓。
但是盖伊公式涵盖的面太广，内容极多，计算方式极其繁琐，周敏娜只学了个皮毛。
但是即便是这一点点，就已经让她获益无穷了。
以前，她在射击时，完全凭借的是自己的感觉与手感。
但是现在突然加入了一种东西，将整个模式都固定化了，周敏娜稍微有些不适应。
但是她能够感觉到这东西是真的有用，同时，她也彻底确定了方涛之前的表现是实力使然，并不是靠着运气。
最后一丝疑虑打消，周敏娜学的就更加起劲了。
但是方涛在对周敏娜说出第一句法则时，就感觉到脑海里一叮咚一声响。
但这次并不是被系统强行拉入，方涛有一种很清楚的感觉，就好像手机来短信了，这声叮咚声，就是系统给自己的短信，提醒自己快进入导师系统查看新内容。
在周敏娜还在努力消化所学的时候，方涛找了个有点累的借口，在后面一张椅子上躺下，随后进入导师系统。
果然，进入之后，立即弹出一条信息，只不过内容，却让方涛心脏一紧。
“鉴于一号使用者刚刚遭遇重大袭击，系统认定，已经有外部因素严重威胁了导师系统的安全，威胁了全人类文明的安全；加之一号使用者已经开启枪手职业，系统判定一号已经具备了较大的杀伤力，故发布任务，天黑之前，找到袭击者，明天天亮之前，杀掉他！任务奖励，随机开启一项新的职业，失败惩罚，神经电击一分钟。”
方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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