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就是心虚,作贼心虚!看我不告诉嫂子。”小满振振有词道。
绕来绕去,原来是我的错。我被他的强词夺理搞的哭笑不得。如果这小子真的在小云面前胡说八道什么,那我可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就在我心乱如麻时候,飞机平稳的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趁我心神不宁之际,小满抢过我手中的便笺,打开自己的手机,把楚楚的号码存储起来。
走下飞机时,小满不忘扬扬手机,冲着立在舷梯旁边的杨楚道:“姐姐,你的号码我保存起来了。回头我再联系你。”
楚楚一身裁剪合体的职业装,微笑着躬身答道:“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祝二位旅途愉快。”
小满并没有因为小娟的轻慢而生气,而是笑嘻嘻道:“也祝楚楚姐姐越来越年轻漂亮!”
楚楚笑的灿烂如花,道:“谢谢小弟弟,回头一定请你吃全聚德的烤鸭。”
“楚楚姐姐,说话可得算数哟!”小满故意吞着口水,笑道。
“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小弟就爱开玩笑”走下舷梯,我不好意思道。
“没有关系的,很高兴认识你们。”楚楚认真道。
“龙哥,快点。车都来接我们了。”小满指着停在机坪上的一辆越野车,挥手道。
小满的母亲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怎么能把车直接开到停机坪啊?我顾不得多想,挥挥手与小娟姑娘道别。
快步走到车前,一个一身警装的姑娘跳下车,冲着小满喊道:“是不是小满啊?”
“是娇娇姐姐啊!”小满跑了几步,停下脚步上下打量。
“看什么看?呆头呆脑的,又不是没有见过本姑娘。”那姑娘也是个孩子心性,抢身上前照着小满胸口就是一拳。
“以前的鼻涕虫丑小丫,都变成白天鹅了。我怎么敢认啊。”小满嬉皮笑脸道。
“去,你才是鼻涕虫呢。你不但是鼻涕虫,还是个跟屁虫呢!”娇娇捂着嘴,吃吃的笑道:“赶紧跟我回家,爸爸让我过来接你的,
一扭身见到我,一脸戒色的问小满:“这是谁啊?飞机上认识的朋友?”
“这位是龙哥,我的大哥,现在我跟他混了。以后就不和你玩了,你从小就欺负我。”小满说话从来没有正形。
“好象多稀罕你似的!巴结本姑娘的帅哥从香山排到长安街了。”
“首都交警够辛苦的啊,他们天天这样辛苦的帮你维持秩序,不知道有加班费吗?假公济私,标准的假公济私!”姐弟两人针尖对麦芒,斗的旗鼓相当。
我见这小姑娘如此飞扬跋扈,于是对小满说:“小满,你坐车先走,我还有点私事要办。咱们过几天再联系,我准备点礼物,再去登门拜访阿姨!”
“龙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答应我父亲的话还在耳边呢,就不耐烦了啊?我这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人特别善良的。赶紧上车吧!”小满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哀恳道。
“爱坐不坐!姑奶奶懒得搭理。”娇娇冷笑一声,自己先上了车,‘啪’的一声甩上了车门。
我又不吃你、不喝你,干嘛要看一个小丫头的脸子,我掉头就走。见我要走,小满过来拼命扯住我,把我拉上了车。
娇娇撇撇嘴,牛皮哄哄的讥讽道:“怕是出了机场,东南西北也分辨不清吧!”
“姐,少说一句能成哑巴啊?你再这样,自己开车走吧。我告诉舅舅舅妈,没有见到你好了吧!”说着话,生气的取出手机准备向舅舅告状。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的。打小就这样,不是哭鼻子,就是告刁状,长大了还这个德行,到底啥时候才能长点出息啊?”一见小满真的生气了,娇娇姑娘只好认输。
“欺负我我也就认了,你欺负龙哥,我不答应。”小满低声嘟嚷道。
“本姑娘职业就是扫黄打黑,对你这种坏分子向来是铁拳镇压。”娇娇用力按按喇叭,不忘握紧拳头恐吓小满。
“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铁拳呢?见个臭虫都要喊妈,别人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斗起嘴来,小满丝毫不落下风。
正是下班时间,大街上车水马龙,骑自行车的慢悠悠的蹬着,根本不躲避机动车辆。
“首都人民怎么就这个素质啊?蹬个自行车还以为是在田间地头呢。这要是开个扁蛤蟆,那岂不是自我感觉良好,尾巴翘天上去啊!”小满指桑骂槐道。
娇娇不甘示弱,一个劲的按着喇叭,回道:“这哪是北京人啊,姐当警察时间虽然短,但这点眼力介还是有的——你不相信跳下车去问,八成是河南来的务工人员。”
得,姐弟两人斗嘴,河南人民遭殃了。
到了目的地,我跳下车,客气道:“谢谢姑娘啊!”
“少套瓷,在北京地界,你给我踏踏实实呆着,不要作奸犯科,更不要落到本姑娘手底下,否则会让你死的非常难看。”娇娇拉着脸,看也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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