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伸手把我拉回到座位,一面看着小惠,一面坏笑着在我耳边嘀咕道:“小龙,哥问你,这男女人之间的感情是怎么来的?”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感情是水到渠成的。”
大张摇了摇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哥告诉你吧,男女人的感情是睡出来的!”
我的脸‘腾’的红了,热的发烫。
小惠俏脸一沉,狠狠瞪了大张一眼,骂道:“快四十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感情是睡出来的,你的老婆怎么会跟别人跑了?”
大张讨了个没趣,臊眉搭眼的低声解释道:“那会儿我不是沉迷于赌博吗?她不跑,我们能在一起吗?”
见小惠不理他,转过身来问我道:“小龙,有个成语是塞翁失马、焉、焉、焉什么来着?”
我不知他是刻意为之,答道:“‘焉知非福’!”
“对、对,是‘焉知非福’,你如果不到洛阳来,怎么会认识袁叔?怎么会认识我?这一切是命啊!好一个‘焉知非福’!”
小惠本来冷着脸不理大张,听了这话,饶有兴味问道:“小龙哥你是怎么想起来到洛阳的啊?”
我正要说,忽然想起师叔‘话到嘴边留三分’的教诲,于是装出一副愤慨的样子,道:“为了找个正式工作,我放弃了高考。从来不求人的父亲,托人给我改了年龄,进了煤矿上班。哪知道上班没有两年,就碰上了‘砸三铁’,于是就光荣退休了。”
大张听了,也感慨道:“‘时也、命也’,你这一退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小惠见我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光荣退休,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说:“瞧不出您老人家,已经光荣退休好几年了。每月退休金多少啊?”
我恨声道:“哪里有什么退休金,我来洛阳是自谋生路的。”
大张拍了拍我肩膀,宽慰道:“好在你还年轻,只要敢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眼见的天色已黑,大张仍没离开的意思,我提出告辞。大张无奈,也只好点头同意。小惠帮他紧了紧衣服,把我们送了出来。临别,她仍然叮嘱我明天下午准时赴约。
我还没有说话,大张一边挥手,一边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赶紧回去吧,不要冻感冒了,这事就交在我身上了。”
回去后,欧阳和小康见我和大张醉醺醺的,虽然诧异,却也没有询问。因为喝了酒,我一晚上也没有睡踏实,口干舌燥的厉害,也只好忍耐。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来,大张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午饭吃的索然无味,内心,我对小惠介绍的女友充满了渴望,不知道她要介绍个什么样的姑娘给我认识。一面纠结于大张,已经是中午了还不见他回来,我一人怎么好意思去找小惠。
一想到这里,一碗扯面吃的也是味同嚼蜡。欧阳和小康只以为是酒喝的身体不舒服,一个劲的劝我多吃点。
就在这时,大张一推门闯了进来,大着嗓门说:“怎么才吃饭啊?人家姑娘都到了!”
欧阳听了,甩着脸子道:“你有小老婆做饭,我们还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人比人、得气死人啊。对了,你说什么姑娘到了?”
大张在他脖子上一拍,道:“吃你的,不干你的事。是小惠给小龙介绍个女友,你瞎激动什么?”
欧阳听了,放下碗筷,觍着脸,道:“张哥,让小惠也给我介绍个小女友吧!”
大张剜了他一眼,嘲讽道:“村里到是有个快五十的老寡妇,你去做免费上门女婿吗?”
欧阳‘呸’了一声,骂道:“老姘头,还是你留着自己用好了!”
大张哈哈一笑,也没有反驳,拉着我就往外走,我一挣道:“等我把这几个碗涮干净,再走也不迟。”
这时小康站起来,挥挥手道:“小龙你就去吧,那个事比刷碗洗锅重要,这里我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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