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从司仪手里接过项链,当场打开就给潸潸带在脖子上,他修长滚烫的手指顺着她的颈子蜿蜒而下把冰冷的钻石摆正她的锁骨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鼻尖上,潸潸头不敢抬大气儿不敢喘,更不敢拒绝不敢询问。
400万的东西压在她脖子上,江逾白到底要干什么?
江逾白忽然单膝跪下,他拉着潸潸的手深情的说:“潸潸,嫁给我吧!”
全场哗然,女人们捂着脸都尖叫起来,在这样盛大的场合用400万的钻饰当做求婚的礼物,好浪漫好神奇呀。
潸潸都傻了,江逾白你搞什么,合同都没签你这是逼着我没有退路呀。
江逾白掐着潸潸的手心逼她点头,在众人的欢呼下江逾白深情拥住她,潸潸趁机在他耳边骂:“江逾白,你是个疯子。”
江逾白的回答是握着她单薄的肩膀给了她一记深吻。
烫热的薄唇带着浓酒的甘醇,摩擦着她的红唇,灵巧的舌尖霸道的舔舐着她唇瓣里的甜润。
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有点到为止,而是从容又粗野的品尝、玩味她的甜美滋味。
四周喧哗的人声回荡在耳边,但感官里却只充斥着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潸潸觉得害怕,她像一个猎物给江逾白抓进了笼子,这项链就是锁链。
沈彻悠闲的站在人潮之外,和阴影里的男人聊天,男人说:“你扔了块石头,却没有试出江逾白的水到底有多深。”
沈彻嗤笑:“为了这次商会会长的竞选,他也是蛮拼的,连求婚都弄出来了,不过我感兴趣的是他是不是真的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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